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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何翹:「我跟你講個好事:yl cb今晚最後一個包廂被我訂到了,晚上見。」
回了句「晚上見」,結束通話和秦何翹的通話之後,雲及月鬼使神差地又翻出了江祁景那條微博。
她攸地發現,這九張大長圖裡,夾雜了一張她兩三歲的童年照。
那是十五歲某個時候和江祁景打賭打輸了,將這張照片當做童年黑歷史送給了他。
十年了。
江祁景怎麼還把這張照片留著。
深夜的yl cb門前,低調地停了一輛賓利慕尚。
雲及月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對一切都覺得新鮮。
空氣並不膩,反而浮著一層清爽好聞的冷葉香,二百七十度環江的落地窗景前設立了演奏臺,樂隊演奏著莫扎特的《g小調第四十號交響曲》。燈光昏暗氤氳,映著一片浮光聲色。
秦何翹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走。今晚要喝隨便喝,要玩隨便玩,要找男人我給你找十個八個,不醉不歸!」
第3章
雲及月聽見「男人」兩個字,頭頂上打出一個大大的問號:「我以為我們倆來的是清吧。」
「上點檔次的那幾家清吧都被熟人壟斷了,我哪兒敢訂?」
昨晚臨時起意之後找地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為了保密,雲家江家投資的不行、雲江兩家老熟人投資的不行、老闆對雲江兩家較熟也不行。
這排除下來,符合條件的就剩這瀘上新貴開在京城試水的yl。
她們訂好的包廂,裝潢更是意外地別致。中世紀風格的彩色玻璃窗映著通明燈火,做舊的油畫裝裱後掛在牆上,令雲及月有種進了教堂的錯覺。
往上看,側頂開了天窗,漫天繁星一覽無餘。秦何翹顯然向yl囑咐過她那不能呆在密閉環境的習慣。
雲及月沉吟半晌,評價道:「感覺在這兒許願會很靈驗。」
秦何翹笑得岔氣:「你拐彎抹角罵人家土做什麼?這是人家專門修得這麼嚴肅,留給你們這種拉不下臉的傳統京圈。」
雲及月將那隻鑽石手袋砸過去,義正言辭地道:「我哪兒拉不下臉,這明明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有點生疏,懂嗎?」
更重要的是,她十六歲才回雲家,怎麼也夠不上「傳統」兩個字。雖然九年過去,當年對她出身頗有微詞的人都三緘其口,但並不代表所有人都忘了。
雲及月也不屑於和那些老古董扯上關係。
沙發旁的通訊器亮了紅燈,聲音從裡面傳出:「秦小姐,您的drc到了。」
得到允許後,服務生開啟門,將四瓶drc紅酒放在玻璃茶几上,開了酒蓋,無聲退出。
雲及月將品酒課上學的那些用酒禮儀忘得一乾二淨,胡亂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還加了兩顆冰塊。十萬美元一瓶的酒在她這兒跟可樂似乎毫無差別。
昏暗迷離的燈光下,兩個豪情壯志說要狂歡的女人拿著酒杯,坐姿規矩得像倆小學生。
秦何翹覺得不能再這樣下去了:「你有沒有覺得我們現在少了點什麼?」
沒有得到回應。
一刻鐘後,秦何翹又問了一遍。
喝完大半瓶紅酒的雲及月反應略微遲鈍了些,內心的敗家因子倒是被酒精激得蠢蠢欲動,略帶迷茫地附和:「少了兩張最高階別的卡?六個零的那種?」
秦何翹本意是想她拋開平時那些顧慮,隨意放飛自我。
卻萬萬沒想到刻在雲大小姐骨子裡的自我,竟然就是那屹立不倒的敗家精神。
秦何翹只能自我欺騙著安慰自己:這樣也不錯,說明雲及月心裡連個縫都沒有留給江祁景。
見雲及月已經從手袋裡翻出了她的卡,秦何翹連忙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