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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腰,親自扶起蘇婉。
太后皺眉:“聽皇后意思,與這宋夫人倒是頗為相熟?”
“聖人還是皇子時,先皇曾賜下一個溫泉莊子,聖人當即邀了長安表弟和宋大人夫妻,臣妾便是在那時與蘇妹妹一見如故的。”皇后笑盈盈的道,又將旁邊的宋良辰推出去道,“還有蘇妹妹的大兒子良辰,聖人喜歡得緊,若不是宋大人堅決不同意,只怕就要認作義子了。”
不愧是皇后,三言兩語,在不得罪太后的前提下,就把宋子恆和蕭瑱的關係說得一清二楚——他們可不是單純的君臣,關係之親密,並不比聖人與曾長安差,也是在不著痕跡的提醒太后,以勢壓人的時候,也請考慮聖人的立場。
不動聲色立在太后身後的柳珍兒臉上閃過一絲不虞,連皇后都幫她,特意趕來替她救場,心頭更多的卻是暗恨,早知如此,就不該任由太后給蘇婉下馬威,若一開始勸了太后見蘇婉,又何必拖到皇后來救場,太后卻還沒將真正要說的話說出來?
錯過了這個機會,不知還要等到何時了。
柳珍兒倒不擔心皇后這番話就真讓太后忌憚了,旁人看不出,她在太后身旁幾年,當然知道太后自來與皇后不和,雖然當初是太后親自挑選出來的,如今太后也是越來越不滿這個不會替皇家生兒育女、開枝散葉的皇后了,早就對她霸佔皇后之位頗有微詞,太后進來提麗妃上來打壓皇后,對方想是不滿,這才故意搬出聖人讓她忌憚——連自己都看得懂,太后如何不懂?
反正無論如何,柳珍兒是不相信皇后的說辭,聖人喜歡宋良辰?分明是皇后自個兒生不出兒子,便把別人家的孩子當寶,聖人上輩子都沒對她兒子表現出多餘的親近,蘇婉的兒子又何德何能?
這一場逼良為“娼”的戲碼,在皇后的及時趕到中拉下帷幕,無論如何,作為一個體貼的太后,她是不能帶頭給皇后沒臉的,因此只能任由皇后使自己的女官,親自送蘇婉母子出宮回家。
一干人走後,太后摸著柳珍兒的手道:“別擔心,姨母定會讓你如願以償的。”
柳珍兒搖搖頭:“珍兒知道為難姨母了,其實能一輩子陪在姨母身旁,珍兒就已經心滿意足了。”
“傻孩子,你年紀輕輕,哪能陪著我這麼個老太婆?等著罷。”太后拍著她的手背,語氣堅定,“蘇氏確實油鹽不進,哀家也不是沒法子治她。”
太后這邊想著法子整治蘇婉,卻沒想對方這麼快就“反擊”過來了。
蘇婉前腳回了家,後腳就傳來暈倒的訊息,收到訊息的太后氣得杯子都砸了。
“從哀家這兒剛回去就暈倒請大夫?這是打的臉!”太后氣不打一處來,“宋子恆也是好樣的,竟被個女人拿捏住,還為此請假不上朝?這就是皇兒口中的國之棟樑,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看著地上四分五裂的杯子,柳珍兒失落的想,要是真的病倒了,甚至病死了才好……
嬤嬤在一旁小聲的道:“娘娘,聖人今兒一下朝,就派李公公帶著御醫去宋府了,皇后和一早備了禮物去……”
柳珍兒瞬間收起先前的幸災樂禍,心頭閃過一絲不好的預感,滿臉歉意的衝太后道:“都是珍兒不好……”
“不關你的事,皇后當真是哀家的好兒媳!”太后一臉怒氣,倒有心情安撫柳珍兒,也知道不能怪聖人,便一心恨著皇后,“昨夜皇兒去的她宮裡,定是她在皇兒跟前搬弄是非,哀家何等身份,用得著害一個四品誥命?”
嬤嬤小聲附和道:“可不是,那蘇氏是哪個銘牌上的人,勞動娘娘親自動手,還髒了娘娘的手呢。”
“可偏偏皇兒看不透!”
是啊,所有人都懂,偏偏他看不透。
柳珍兒想到這兒心又痛了,一時間竟沒聽清嬤嬤對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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