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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不通為什麼會對鎮魂鑼有種熟悉的感覺,而且我腦海中會自動浮現出關於它的資料和使用法咒。
想起黃皮子是被上頭的主管神罰到這裡看管鎮魂鑼的,黃家老祖宗的陰靈也被封在鑼裡。
重要的是這鑼上面刻畫著十二仙家,那肯定和出馬仙有關。
靳曜笑得別有深意,「沒準你和這鑼有淵源呢。」
「什麼淵源?」
直覺告訴我,靳曜可能知道些什麼。
他斂去臉上的笑容,淡聲說,「有些事你可以去問徐老頭。」
就算靳曜不說,我也會去問徐天霖關於鎮魂鑼的事。
徐天霖不可能對黃皮子墳的事毫不知情,他的目的應該沒有表面上那麼簡單。
不管怎樣,還是得幫他拿到木魁,這樣一來,他就得兌現承諾。
只是金棺底下是墓室,都不知道木魁長在哪裡。
我不禁犯愁,「你說這裡會不會沒有木魁?」
靳曜難得沒有笑我蠢,說道:「有沒有,黃皮子最清楚。」
對哦,我居然沒想到,黃皮子不知在這裡守了多少年,肯定很清楚這裡的一切。
剛好這時我瞥見一顆黃皮子腦袋在墓室入口鬼鬼祟祟地探來探去,就喊道:「讓黃老太下來!」
黃皮子聽後,一下子就跑掉了。
沒多久,黃皮子老太就趕來了,恭敬地跪倒在我腳邊,「聖祖娘娘找老身來,有何吩咐?」
我開門見山地問,「這裡有沒有木魁?」
黃皮子老太不敢隱瞞,告訴我木魁長在懸掛鎮魂鑼那棵樹下面。
我半信半疑,剛想去挖挖看,黃皮子老太就變回真身,主動用爪子在樹下刨了起來。
任誰看到一隻半人高的黃皮子彎著腰,賣力地挖木魁的樣子,都覺得有點滑稽,但我心裡突然有點不是滋味。
大概過了十幾二十分鐘,黃皮子老太才小心翼翼地從土裡,挖出一株全身血紅,外表有些像人參、足有幼兒手臂粗的人形植物。
這就是木魁了,它的頭部隱隱有了人類的五官,看起來倒有些嚇人。
「居然長在這裡。」
話是這麼說,但我並沒有那麼意外,畢竟木魁整株兒長在棺材底下的說法並未得到確切的證實。
我把木魁裝進一個色澤烏黑、刻有花紋古樸典雅的盒子,這是徐天霖給我的,是用上等的陰沉木做的。
陰沉木是遠古時期沉入江河的古樹碳化而成,表面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香味,因數量稀少,效能異常,素有『東方神木』之稱。
陰沉木做的器具,能保持所盛之物不腐不壞,用來做雕刻的話,可鎮宅辟邪,極為珍貴,民間有『縱有珠寶一箱,不如烏木一方』的諺語。
捨得用陰沉木盒來裝木魁,足以說明徐天霖對木魁的重視了。
來這裡的目的算達成了,我想起了狐妖的事。
於是,我問黃皮子老太,是誰把狐妖鎮壓在這裡的。
然而,黃皮子老太也不清楚,因為在有黃皮子墳之前,狐妖已經被鎮在這裡了。
得不到答案,靳曜又不肯說,只能回頭再問徐天霖了。
臨走前,黃皮子老太又求我赦免它們。
我沒答應,帶上徐少卿的骨灰和凌悅匆匆離開了回龍山。
來的時候有徐少卿充當司機,現在他死了,還得捎上昏迷不醒的凌悅,我有些為難。
在我想著問靳曜能不能施法,讓我們直接到徐天霖的住處時,徐天霖就來了。
好像料到他孫子會出事一樣,他帶了一個司機,特意來接我。
徐天霖看到凌悅竟沒有意外,也沒多說什麼,只問道:「貴人,木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