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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我想寸步不離地陪著阿明。」
月明無語地翻了翻白眼,覺得自己浪了這麼多天,也該幹件人事。
「你是一國之君,不能沉迷美色。你也陪我了這麼多天,也該幹正事了。不然,朝中大臣,天下百姓要罵你是昏君了。」然後失去民心,男主可要逼宮了。
「我不在意。」齊鬱抱住月明,玩弄著她垂在胸前的頭髮。
月明反握住齊鬱的手,抬起臉看著齊鬱,露出可憐的神情,軟言說道:「可是我在意,我不想被人罵作狐狸精,紅顏禍水。」
齊鬱臉一沉:「誰在你面前亂嚼舌根?」
看著暴躁的瘋子,月明安撫地擼著齊鬱的頭,繼續講道理:「我每天都是你在伺候,能見到什麼人?是我自己想的,你看,你不是普通人,是天子,身上的責任十分重大,不能荒淫無道。你這皇帝如果做不好,被人弄下了臺,那我就睡不了這麼軟的床,穿這麼滑的衣服,吃這麼大的葡萄了。」
誰知,聽了月明的話,齊鬱窩在月明的脖頸處良久,溫熱的氣息噴在細膩的面板上,月明莫名覺得有些冷,齊鬱的狀態怎麼有些不對?自己說錯什麼了嗎?
「阿明,你真的失憶了嗎?」齊鬱忽然笑了起來,可月明聽他的聲音,卻知道,他在哭,只是沒有流淚。
「為什麼這麼問?我是真的不記得之前的事情了。」
齊鬱笑著咬了口月明的耳垂,盯著下方鮮紅的硃砂痣,說道:「因為阿明以前也經常教導我,要做個好君主。」
這不可能吧?我要是教導,那人也不該是你啊。
「是嗎?」月明乾巴巴地笑著,身子一軟,臉爆紅,齊鬱竟然含住了耳垂。
太特麼羞恥了。
「當然,我記得當初還有一個人也想跟阿明學習,但是阿明特別寵我,讓那人不要肖想不屬於他的東西。」
「哦哦,畢竟天下只能有一個帝王,那麼多人學習如何做好一個好君主不是一件好事。」月明覺得哪裡怪怪的。
「嗯,所以阿明只能教我,不能教別人。」
月明正愣神間,齊鬱便離了床,整理衣冠。月明下意識問道:「你幹嘛去?」
齊鬱面色單純,乖乖地笑道:「我去上朝,不能讓賊人篡了位,不然阿明就睡不了龍床了。」
月明:「……」這人是不是有分裂症。
有些話到了嘴邊,月明給嚥了下去,轉而柔柔地看著齊鬱,露出美不自知的笑容:「去吧,好好做個君主,不要亂發脾氣,回來我給你擼毛。」
齊鬱直直看著月明,最後說道:「乖乖等我。」
送走了齊鬱,月明躺在床上,又眯了半刻,醒來後再次嘗試呼喚了系統,還是石沉大海。這樣也好,自己可以逍遙自在一段日子。
至於江錦之,是要找機會去看看的但是肯定不能從齊鬱這裡打探,不然以他的醋勁,江錦之無禍也要加罪在身了。
月明隨手摘下腰間的紅玉,這幾日,總覺得這玉在隱隱發熱,盯著她看時,有那麼一瞬間,裡面似乎還有個人影,怪玄乎的。不過,月明倒是沒有生出扔掉這枚玉佩的念頭。
撲稜一聲,一隻肥肥的,一身潔白順滑的鴿子落窗臺上,眼睛盯著軟攤在床上。
月明歪著頭看著肥美的鴿子,擦了擦口水。
算了,放它一條生路吧。
月明繼續躺在床上,冥想。
鴿子又飛到桌上,撲稜著翅膀,小眼睛看著月明。
見了鬼了!
福至心靈,月明忽然跳下床,打量著鴿子。鴿子是什麼,是信鴿啊!它怎會無緣無故落在自己的房間,難不成有人找我?亦或是自己背後有人?想到這,月明頗有緊張之感,自己宛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