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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習最後一節,大家都有點心不在焉,有些做完了卷子的已經開始拿手機看最近的新綜藝了,男生也蠢蠢欲動的打遊戲。
童倦學著學著也沒什麼耐心了,三心二意地「嗯」「啊」「哦」,點著筆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自習結束到家,顧松言洗完澡出來順手拿出筆記準備給童倦複習一下這幾天的知識,結果看他頭上頂著個毛巾,盤著腿坐地上在打遊戲。
「打完這局過來。」
童倦頭都沒抬,一邊飛快在手機上操作,一邊說:「補了半年,老子都從年紀900考到130了,還學?不學了!」
顧松言眉梢一挑,「不學也得學。」
童倦也不是真的不想學,但是每天都被顧松言壓著親來親去他很沒有面子,曾經的校霸被他弄來弄去的跟小孩兒一樣!
他總得找回一點場子,於是口氣非常硬。
「不學!老子說不學就是不學!」
顧松言放下筆記坐在他旁邊,一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隻手扣住他的手腕將人推倒在地上,手腕使不上力手機掉在旁邊,還有隊友焦灼的嗓音。
「艹你怎麼被圍了,一隊人啊算了算我走了,我先找個地方藏起來等他們落單我再給你報仇啊。」
童倦偏頭笑罵他:「你個彩筆還是退了下一把,等他們落單了也能滅你。」說著掙紮了下要起身去拿手機開下一把,卻被用力按在了地上。
顧松言按著他的手,眼神沉的能把他吸進去,這眼神好像是要來真的!
童倦心下一涼,「你別亂來啊。」
隊友以為在跟他說話,「沒事沒事我不亂來,我這個角落剛被搜過,沒人來,苟一下還是有機會的,等我絕地逆襲。」
童倦不好跟他說自己不是在跟他說話,又沒法解釋自己有個男朋友,更不好說現在被他壓在地上,可能隨時都有「人身危險」。
他再一次反思自己為什麼要嘴欠,提那個親一下學一題的事,這個人明明就不是禁慾的性子啊,要不是現實不允許,他比誰都縱/欲。
童倦小聲:「我學。」
顧松言淡淡:「晚了。」
童倦伸腳踹了他一下,用眼神讓他趕緊滾蛋,結果身上的人動都沒動,由著他踹,一臉軟硬不吃的架勢。
隊友:「你怎麼不說話啊?我一個人在這兒跟逼逼機一樣怪尷尬的,說好的相聲隊呢,你這意思是讓我一個人演單口相聲啊。」
童倦:「我剛有點……唔!」
顧松言低頭壓下來,直接截斷了他的話,變成了一個令人遐思的尾音。
隊友開了一槍,順口問:「啊我沒聽清,你剛乾嘛去了?」
童倦被扣住雙手,嘴唇也封著,除了喘氣什麼都做不了,用力咬了他一口也沒讓身上的人起開,慢慢被撩得有些軟了,呼吸聲變得又黏又膩。
隊友還在逼逼叨,手機就在耳邊,童倦生怕自己的呼吸聲會傳進他耳裡,死死憋著不敢吭,指尖慢慢扣上他的,下意識地討好。
顧松言鬆開他,看著躺在自己身下眼睛通紅的童倦,呼吸又重了一些。
想要他。
這三個字在心裡充斥著,幾乎頂破胸腔。
童倦看他愣神,猛地將他推開飛快退掉遊戲然後跨坐在他身上,「我一威風凜凜的校霸倦哥,被你壓著親來親去的像話嗎?我就不學,你能拿我怎麼樣!」
顧松言看著他,說了一句讓童倦差點一頭栽倒的粗鄙之語。
「幹到你哭。」
童倦傻了,呆呆看著他依舊淡淡的、還是那副不可高攀的清冷樣子,那句話真的是從他嘴裡說出來的?
顧松言彷彿是開啟了什麼閥門,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