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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斐：?

黎天：&ldo;除此以外, 我想要不到跟他有什麼過節了。&rdo;

秦斐：&ldo;……&rdo;

數學社的社長黎天認識, 叫程西，是個戴著厚底眼睛、個子不高、面板很白，有些虛胖的男生。

雖然認識, 但是完全不熟悉，說過的話數量不超過一隻手。

程西是二班的，二班屬於競賽班。

六班和二班在週四有堂共同的體育課。

體育課下，程西累得癱坐在操場邊的看臺上，摘了眼鏡，拿出面紙擦著額頭的汗。

黎他走了過去，在他面前站定。

程西戴上眼鏡，看清面前人的臉龐後, 嚇了一跳，屁股往下滑了滑。

&ldo;是你乾的吧?&rdo;

程西身形不太明顯地顫了一下，小聲道：&ldo;什麼?&rdo;

&ldo;別裝傻。&rdo;黎天一挑眉。

程西支吾著：&ldo;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rdo;

&ldo;競賽的同學就這個理解水平，我可不相信啊。&rdo;黎天道,&ldo;找到相應的時間, 再去問保安查攝像監控，很容易找到人的。&rdo;

程西脫口而出：&ldo;那裡沒有監控的。&rdo;

黎天目光在他身上悠悠轉轉地晃了會兒，片刻後，道：&ldo;哦?我不記得我有說哪個地方。&rdo;

程西這才猛地意識到什麼, 不敢置通道：&ldo;你套我話?&rdo;

&ldo;不敢。&rdo;黎天勾起嘴角,&ldo;我哪敢戲耍競賽班品學兼優的學霸啊?&rdo;

他還特別加重了「品學兼優」這四個字。

程西像是被黎天的話釘在了原地, 機械般木然道：&ldo;反正那裡沒有監控，你查不到的。&rdo;

黎天眯起眼睛：&ldo;那可未必，你只注意了監控，大概沒注意到周圍還有人吧?&rdo;

程西微微一怔，開始回顧那天早上的事情。

但他為避開人群，去得太早了，天色還沒完全亮起，一樓走廊尚且昏暗，他不確定當時有沒有眼花。

&ldo;就算是我乾的又怎麼樣。&rdo;程西定定神，下意識地嚥了口唾沫，&ldo;我又沒做錯什麼，只是質疑你一下而已，再說不也沒對你產生影響麼?&rdo;

忽然，他聽到一陣寥落的籃球的聲音，由遠及近。

他扭頭看去，來人有些眼熟，是那個六班新來的轉校生，上學期市考考了第五，數學滿分，所以他有印象。

籃球一下下砸在地上，又彈回去，激起地上一小層飛舞的灰塵。

一聲聲擊在程西的鼓膜上。

他明顯地感覺自己心跳加速。

他用餘光掃了下操場，東南角只有他們三個人，其他人基本上都下課跑去吃飯了。

黎天觀察著程西的表情，突然開口道：&ldo;你是沒做錯什麼，但確實又做錯了一些事情。&rdo;

&ldo;什、什麼意思?&rdo;

&ldo;你知道大部分社長都是藝術生吧?&rdo;黎天淡淡道，&ldo;音樂社、街舞社、美術社、表演社，他們很多社員都是藝考生，文化成績要求要低一些。&rdo;

&ldo;抗議信，說到底其實不是我一個人的事情。&rdo;

&ldo;如果你成功地把我拉下去，那後面一大批藝術生都會因為這個原因而無法入社。因為師資有限，各個社團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