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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應該即便他們是在拍節目,他也巴不得當個驚喜嘉賓出現才對吧,不得這樣才有他唐家三少的排面?
不過霍融剛想到此處,便聽應如遂淡淡地說:「估計是被什麼事絆住腳了,我猜可能是陸箋來找他了?」
霍融聽到此處恍然大悟,並且深以為然:「有道理,怪不得這兩天他都沒怎麼給我們發訊息。」
換做從前,早該耐不住寂寞無聊了。
不過他們倆對陸箋都不熟,應如遂更是連面都沒有見過,此時二人也就沒有什麼商談的餘地,說多了都是瞎猜。
反正到時候事情結果分明之後,總會知道大概的。
於是他們也沒再管那許多,只開始專注起自身剛剛在浴室還沒有盡興的要緊事來。
雖說仍舊只是淺嘗輒止,但於眼下而言已然是足夠。
次日,應如遂的生日就像一個美麗的小插曲,過去之後,原有的拍攝還是要繼續。
而今天距離他們此次工作結束也只剩一週的時間。
尋常的拍攝任務基本都是和遊玩相關,肖遠是主持人出身,霍融慕容冬和蘇伽瑤又都有點顯眼包體質,偶爾應如遂他們也能爆一兩句金句,所以節目效果一直相當不錯。
最後就看節目組要怎麼剪輯各自的關係了。
總而言之這些活動都沒什麼難度。
相比之下還是他們各自要學習的非遺專案更為緊張一點。
霍融問了肖遠組和慕容冬組,他們兩隊都還學得不錯,肖遠已經可以熟練操縱皮影戲的小人兒了,慕容冬還送了自己剪的小兔子給他。
霍融自身也進展不錯,他的傘面馬上就能畫完。
他在傘面上繪製的圖不是別的,正是當初他和應如遂在拍攝《死生路》時,剛剛轉移到h市那個小村莊後第一個清晨的畫面。
那天他和應如遂在溪邊漫步,身後橙黃粉紅的朝陽霞光四射,應如遂抱了一懷的野花,正漫不經心地看著蹲在溪邊摘花的他在笑。
霍融至今仍然記得當時的驚鴻一瞥以及那時怦然心動的感受,那張抓拍的照片也一直安安穩穩地躺在他手機裡。
那個畫面實在太過美好,霍融自己都覺得很難再超越。
所以他把它摘取下來,繪製在了他親手製作的傘面之上。
為了畫得滿意,霍融跟周老師細細學了好幾遭,幸好繪畫有相通之處,他接受十分良好,不過霍融私下也練廢了好多張紙,這才能把那副畫面栩栩如生地拓印下來。
成品效果超絕,還比照片多了一絲寫意的韻味。
蘇伽瑤看到的時候超級驚訝,直呼這不得是他們的鎮圈神圖。
霍融也反覆看了好多遍,大約是下筆時心懷期冀,畫中也盡顯溫暖,油紙傘一撐開,確實是美好躍然紙上了。
而他們的最後一道工序,則是在傘面上刷上熟桐油再曬乾。
刷完之後,霍融此行的學習之旅便可稱得上完滿,正好能趕上明天的展覽會,那也是節目組的收官一鏡。
彼時他們四組也將帶著各自所代表的專案進行展示,這之後,節目才算完美收官。
霍融今天徹底完成製作之後,心裡可算鬆了一口氣,回到別墅之後他迫不及待地就想去告訴應如遂他遲到的禮物總算有著落了。
結果應如遂房間裡沒人,他還沒回來。
是的,不是他們倆的房間,是應如遂自己的房間。
前幾天節目組搞事,覺得不能固定室友,於是又搞了個重新分配室友的競技活動。
原本霍融信心滿滿覺得還能繼續和應如遂一起住,結果應如遂不知道怎麼回事居然出了岔子。
反正最終結果就變成了他和肖遠一起住,而應如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