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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道:「醋浸豬腳,肯定香得要命。」
應伏沉聲道:「少羅嗦,彈這琵琶之人,大有蹊蹺,咱們且去看一看是什麼來頭!」
嶽小玉忽然從車廂裡探出頭來,道:「依我看,這人未必就是女子,難道男人就彈不得
琵琶嗎?」
常掛珠哈哈一笑,道:「小嶽哥兒說得對,說不定彈這琵琶之人,是個和尚,或者是個
他媽的臭道士!」
江東五傑又再七嘴八舌,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擾擾攘攘地跟著琵琶之聲向前追去。
眾人轉過街角,就看見了一間酒家。
這酒家甚是寬敞,而那琵琶之聲,正是從酒家之內傳出來。
胡無法一看見酒家,登時精神為之一振,也不管彈奏琵琶之人是誰,一進門就扯直喉嚨
叫道:「酒保,給我打二十斤好酒來。」
語聲甫落!一個大酒缸突然凌空直線飛來!胡無法不敢怠慢,立刻發運內力,把酒缸牢
牢地接住。
琵琶之聲依然不絕,但卻有人同時大叫道:「我的媽啊!怎麼會有人居然把整桶炸藥抱
住了?」
胡無法大吃一驚,立刻把酒缸拋開。
但他才把酒缸拋開,又有人把酒缸抱住。
只見這人身材略胖,眼略浮腫,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他把酒缸接過後,馬上就拍開泥
封,「咕嘟咕嘟」地仰首喝個不停。
胡無法這才知道上了大當,不禁大是憤怒,喝道:「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騙我的酒
喝!」
這個身材略胖,眼略浮腫的人嘻嘻一笑道:「誰說這缸酒是你的?」
胡無法哼一聲,道:「就算不是我的,也絕不會是你的!」
這人又仰首大喝了一口酒,道:「是我的也好,不是我的也好,反正既然不是你的,你
就無權可以干涉。」
胡無法氣得哇哇大叫,應伏已迎了上來,抱拳道:「在下應伏,訪問尊駕高姓大名?」
這人呵呵一笑道:「我姓許,叫許不醉。」
「許軒主!你果然沒有死!」
忽然有個清亮的嗓子從眾人背後叫了起來。
許不醉陡地呆住。
他把酒缸放在一張方桌之上,兩眼直可看人群中一個年紀輕輕的少年。
那是嶽小玉!
許不醉的目光,一直停留在他的臉上很久,才幹咳著說道:「我的小祖宗,你怎麼居然
會在這裡?」
嶽小玉也學著他乾咳一聲,才道:「許軒主,你又怎麼跑到這裡來了?」
許不醉蹙了蹙眉,半晌才到:「這裡有好酒,也有好曲,正是人間樂土,最適合許某心
意,所以我就不請自來了。」
嶽小玉哈哈一笑道:「正是英雄所見略同,小嶽子也是這麼想。」上前伸手一抓,就想
把那缸酒抓了起來。
但他一抓之下,心中就暗叫苦也,原來那缸酒少說也有二三十斤,不要說他受傷未愈,
即使平時,也未必就能一手將之抓了起來。
可是,他的手已伸了出去,若連酒缸也抓不起來,在眾目睽睽之下,這個臉也未免丟得
太大了,一想及此,只好咬緊牙關,運氣用盡全力,非要把酒缸抓起來不可。
想不到他一運氣,居然就有一股大力,從丹田之內源源湧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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