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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蘭姐年歲不大,做事卻有條不紊,冷靜過人,看那營生手腕,也不似二十來歲的女子,孟蘭姐真是個人才啊!”琥珀真心讚美道。
“嗯,孟蘭從小就像我的胞姐般,她的確是個人才,所以我爹孃才會在臨終前將我託付給她。”
想起爹孃臨終前的殷殷交代,思卿抿了抿小嘴。
“好了!不說這個,琥珀,反正下午新夫子要是真的來了,你知道該怎麼做吧?”思卿站起身來,伸展了下柳腰。
“思卿,你每次都要我做壞事趕夫子走。其實我也想像孟蘭姐一樣,精明幹練,處理莊務有條不紊,成就一番事業,讓莊內上下折服啊!”琥珀故作不滿地嘟起小嘴。
每次都要她當壞人,她可不是隻會搞破壞,好歹她琥珀也是莊內釀酒僅次於她爹的第二把好手啊!那思堂春就是最好的證明,思堂春是去年的榜眼酒呢!
思卿微笑地拍了拍琥珀的肩膀,“唉!人各有命啊,我爹孃選孟蘭當總管,挑你當伴讀,不是沒有原因的啊,呵呵!”思卿說完,大跨步的離去。
又是這樣!算了,只要思卿能高興,她琥珀當個小小壞人倒是不要緊的,只是可憐了那新來的夫子,不曉得他能不能熬過三天啊?
琥珀笑笑,繼而小跑步,跟上思卿的步伐。
第二章
這……這就是新來的夫子?
琥珀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斯文白皙的沈敬儒。他約二十出頭,有著頎長身軀,看起來很斯文,很俊秀,很……吸引人。
那雙黑眸怎麼好似直盯著她看?奇怪,夫子應該是第一次見到她吧?可是那眼神卻像是看到熟人的感覺,好奇怪幄!
“咳!咳!”
思卿在旁邊咳了幾聲,琥珀立刻回過神來。
“啊!夫子,今天我們初次見面,您是不是應該要先介紹一下自己啊?”對付這種年歲不大的夫子,簡單啦,耍耍嘴皮,他就知難而退了。琥珀壯起膽子說道。
“嗯,有理,但於禮應該是輩份低的晚輩先介紹,那……雲莊主與琥珀姑娘,哪一位要先介紹自己呢?”沈敬儒不慌不忙地接招。
嘎?怎麼這樣?她們被反將一軍了!琥珀看看右邊的思卿。
思卿立刻給了個眼神。喔!收到,琥珀點點頭,又清了清嗓子。
“咳!那,夫子,您有什麼功名啊?以前的夫子不是進士就是退休的翰林大學士,您呢?您是哪一科等啊?進士?舉人?”根據打探來的訊息,琥珀當然知道沈敬懦是個秀才,秀才是科舉考試中最基本的功名,她故意用科舉功名來譏笑他。任何夫子都不能忍受自己的門生用輕視的眼光看他。
“你就是琥珀吧?剛才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我呢,這樣不是作為一個生徒應有的態度幄。”他臉上不見笑容,眼神卻淡著笑意。
“剛才的問題?什麼問題詞?”琥珀裝傻。
“就是你與雲莊主誰要先介紹自己啊?否則我怎麼知道兩位的身家背景,又當從何教起呢?教書第一步就是因材施教,這樣兩位的功課才會進步神速。我看不如這樣吧,琥珀,你先講,講完再由雲莊主講。”沈敬儒坐在塾師專用的太師椅,看著曉柏。
“不用了,我們還是先討論夫子您的功名,您是秀才吧?秀才是科舉功名中最低的哩,夫於您不會覺得這功名低了點兒嗎?”她琥珀才不輕易認輸。
“秀才的確是科舉功名中最低的一等,不過,也不是人人能考上的,像泉香街尾的王老爺,考了三十年,還在童試階段哩,在下僥倖,一試便中。況且,我想依兩位的程度,要進土、翰林大學士來教導,可能是浪費了。”黑眸眼中有些許訕笑。
“什麼?”思卿起身,怎有如此狂妄的夫子,她可是江南首富耶,以前的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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