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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戶對立,像你這樣兼顧古今實在太少了。”谷丁謙虛了一下,那雲生又正色道:“不過易數可學不可破,總是拿來問卜,只怕不妙,日後谷教授也當收一收了,別為了學問搭上命數。”谷丁連忙謝過。
於鵬和許建同住一炕,許建話語不多,只是告訴他,自己是國安部門的,最近接了一個調查任務,牽扯到於鵬和他的家人。其實於鵬在丹東就已經暴露了身份,許建請示了上級,經過協調,公安部門才沒有對其進行抓捕,他的一路跟蹤,於鵬等人竟毫無察覺,如果不是遇到泥石流災難,他急中生智用手雷破解,現在大家還矇在鼓裡。於鵬為自己的自作聰明感到臉紅,看來在行家面前,還是太嫩了。許建問於鵬要月驤看,於鵬猶豫了一下,還是遞了過去,許建接過來仔仔細細看了好久,沒說什麼,交還回去。
為了避開榆樹錢鎮對附近的調查,大家在相簿壘多住了幾天,終日鄉野茶炊,美哉樂哉。等到風頭一過,於鵬拜別祖父祖母的墳塋,又同相簿壘鄉親依依道別,短短几天,他已經愛上了這片富有靈氣的土地,頗為不捨。鄉親們將於鵬一行一直送到去榆樹錢鎮和下角村的岔路口,於鵬向故鄉深深鞠躬,那裡已經是一片荒原,了無生氣。於鵬暗暗發誓,一定要把爺爺當年對大自然的造孽洗涮乾淨。眾人揮淚而別,許建不知道什麼時候用衛星電話招來了一輛越野車,大家登車支驅省城。
路上於鵬和馬寬通了一次電話,馬寬說案情有了新進展,懷疑物件擴大到史志辦的王主任,要他儘量潛回省城,可能需要於鵬的幫忙。於鵬看看許建,許建一笑,做了個放心的手勢,但不讓於鵬說出自己。於鵬又好氣又好笑,他覺得馬寬這哥們太夠意思了,可是這當兒還要瞞著他,讓他擔心,真是有些對不住。
回到省城,還是住在開發區的小旅館,許建不等於鵬安頓完畢就走了,也沒留電話。大家都不知道他是做什麼的,於鵬也不好說,只好傻笑掩飾,谷小影不滿,掐了於鵬一把,二人都鬧了個紅臉,谷丁一聳肩,裝傻走開。
小鬍子晚上拉來了馬寬,馬寬有些瘦了,看來最近折騰得挺厲害,他也不避諱谷丁父女,開門見山道:“你叔叔死因很蹊蹺,再說他一輩子研究那麼多,決不會只留下這點兒東西。另外,我還從側面打聽到,那個史志辦的王主任和張文全最近消費情況異常,他們一定拿走了最關鍵的部分,給了收買他們的人。”“這兩個混蛋,怪不得當時怎麼看他們都彆扭!”於鵬攥緊拳頭,馬寬接著說:“我從側面瞭解到,這兩個傢伙學問不怎麼樣,卻都很有城府,怕審訊的時候他們嘴硬。”“說吧,要我怎麼幫?”馬寬一笑,拍拍於鵬肩膀:“你小子行啊,沒白遭那麼大罪,懂事多了!”於鵬也笑。馬寬道:“我要你做你叔叔!”
王主任和張文全半夜分別從被窩裡給警察揪起來,還不知道犯了什麼事,直到被關進一個小派出所的審訊室鐵柵欄,才有些明白。兩個人不愧是老道人物,一會裝善,一會假糊塗,一問三不知,審訊的進度很難。馬寬拍桌子瞪眼,半天也沒問出個所以然來,他點上一根菸,裝作生氣般踱出審訊室,書記員也跟了出來,鎖上門。馬寬出門到了隔壁房間,對化好了妝的於鵬一扭頭:“該你了!”於鵬此時已經粘上了假鬍子,看上去就是他叔叔於佔彪的模樣,谷小影用保溫杯裝了些乾冰,二人等了三分鐘,湊到審訊室門邊上。此時裡面悄無聲息,看來兩個人並不打算交頭接耳。
谷小影開啟保溫杯,乾冰頓時冒出股股白氣,貼地而來,於鵬默不作聲緩步進入審訊室。兩個傢伙正在低頭想事,猛然覺得寒氣逼人,白霧瀰漫,一個人影從門口慢慢進來,仔細一看,竟然是於佔彪!兩個人頓時渾身篩糠,哆嗦起來。於鵬慢慢靠近鐵柵欄,他不敢走的太近,畢竟打扮得和叔叔並非完全一樣,他想就這樣站一會,然後開口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