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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招訕笑,索性放開喉嚨,乾咳了兩聲。
就在柳南江咳聲未了之際,忽然“噗”地一響,眼前一亮。離他左側十步之處燃起了一堆旺火。
火堆旁邊坐著的正是醜老人和歐陽玉紋。
醜老人向火堆噴了一口酒,使火堆燃得旺些。然後冷冷地說道:“老弟臺!把你打死的那隻野兔拿過來,我老頭兒烤熟了咱們好下酒!”
柳南江不禁面上一訕,那醜老人對自已的行徑可說了若指掌。他略一定心神,乃故作安詳地抬起地上的死兔送了過去。
醜老人一手接過野兔,另一手往身邊一指,道:“秋深了,天明之前霜寒甚重,過來煨煨火吧!”
柳南江見對方語氣中毫無敵意,因乃放心大膽地在醜老人身傍坐下。
醜老人也未再說話,忙著去剝兔子皮。歐陽玉紋也是低頭不語,一味撥火。
沉默良久,柳南江忍不住啟唇發話道:“在下無意跟蹤前輩,只不過……”
醜老人頭也不曾抬,將手一擺,道:“別說了!在酒桌上老頭兒就看出你不懷好意,一雙眼睛,骨碌碌地東張西望……”
柳南江道:“在下並非壞人……”
醜老人那兩道炯炯目光將柳南江上下一打量,神色稍用緩和,道:“一見之初,我就知道你到‘祥雲堡’去必有所圖,果然不出我老頭兒所料,有什麼話,說吧!”
柳南江雖然尚未摸清對方的身份,但從那兩道深沉的目光中看出對方絕非邪惡之輩,因此敢問道:“前輩方才在‘祥雲堡’離去之時,曾留下‘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八個字。請問前輩‘財’字指為何?”
醜老人神情微微一愣,繼而淡淡一笑,道:“那還不簡單,‘財’就是值錢的東西。比如說:像金銀珠寶之類。”
柳南江微笑道:“前輩方才在堡中所指只怕不是一般財貨吧?”
醜老人稜目一張,道:“你說說看,老頭兒所指為何?”
柳南江不想轉彎抹角,直言道:“前輩必是指一宗異寶而言。”
醜老人一雙稜目越睜越大,繼而漸漸眯起,怪聲驚氣地道:“你年紀輕輕,竟也是個見財起意的傢伙,你也想插上一腳?”
柳南江淡淡一笑,道:“在下無妄念,不過……”
醜老人突然面色一寒沉聲道:“老弟臺!我勸你少惹事非。有句古話:匹夫無罪,懷壁其罪。你可懂得?”
柳南江道:“在下懂得。只是據在下看,前輩似非俗境中人,竟也會在‘財’字上插一腳,因而引起在下好奇之心……”
醜老人輕“噢”一聲問道:“你怎知我老頭兒要插上一腳?”
柳南江道:“前輩方才在堡中對秦羽烈言道:‘說穿了,對你我都無好處’這句話,不正好表露了前輩的心意嗎?”
醜老人笑道:“哈哈!真有你的!”
柳南江道:“在下方才業已表明,無意插足其間,只是……”
老人介面道“你不是單純為了好奇吧?”
柳南江眉頭一皺,略加思忖,輕聲道:“實不相瞞,本門一宗異寶失落多年,在下奉師命追回,是以尾隨來此,想請示前輩指引迷津。”
醜老人顯然對柳南江的坦誠感到意外,稜目一睜,問道:“說說看,這是件什麼東西?”
柳南江搖搖頭,道:“恕在下不能奉告。”
醜老人道:“好哇!你不能告訴我,難道我能告訴你?”
柳南江道:“在下自然也不能勉強前輩相告實情。如果前輩所指的那個‘財’字與本門失落那宗異寶有關,來日相爭,難免有冒犯之處,在下先行告罪。”
說罷拱手一揖。
醜老人笑道:“看不出你的口氣倒蠻大,卻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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