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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太差,有時間多鍛鍊身體。”顧一宸取笑了她一句。
顧一念癟癟嘴,有時間她寧願睡大頭覺,也不會出去鍛鍊。
五樓左手邊的第一間,顧一念站在門口按門鈴,出來開門的是照顧外婆的保姆阿姨。
“一宸和念念回來啦,你們外婆正念叨著呢。”保姆阿姨高興的把他們迎進屋。
老人家已經八十高齡,雖然避免不了一身的老年病,但精氣神看起來卻不錯,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帶著老花鏡,賞玩著一副卷軸畫。
“還知道回來?我還以為你已經被資本主義的糖衣炮彈俘虜,樂不思蜀了呢。”老人家見到顧一宸,板著臉說道。但眉宇間流露的卻是慈愛與歡喜。
“外婆,我那是身在曹營心在漢。”顧一宸笑著,伸手摟住了老人的肩膀。都說老小孩,人越老越需要人哄著。
“這次不走了?”老人家問。
“那邊還有一些工作沒有處理完,不過,用不了多久就回國定居了。”顧一宸回答。
雖然他拿了綠卡,但那不過是幌子而已,做給梁淑紅那個女人看的。他知道自己遲早是要回到這片土地。
“回來好,回來就好。”老人家很是安慰的說道。老了,最希望的不過是親人守在身邊,她不希望自己死了的時候,還合不上眼睛。
顧一念坐在老人家的另一邊,隨手抓了一把茶几上的瓜子嗑著。目光不經意間看到客廳的角落裡堆著許多的營養保健品,看起來都很昂貴。保姆阿姨顯然不會買這些東西,一看就是家裡不久之前來過客人。
“外婆,那些東西是誰送來的?”出於好奇,她隨口問了一句,
“哦,阿遠剛來過,這幅吳茀之的《春色滿江圖》仿品就是他送來給我解悶的。”老人家回道。
顧一宸聽完,劍眉深蹙的盯著老人手中的畫軸,並用兩指細緻的摸了一下紙質。仿品?那個男人的手中從來都沒有仿造的東西,這幅真跡應該是價值不菲,他倒是夠捨得。
而顧一念聽到‘阿遠’這兩個字後,有些失控的丟下手中的瓜子,起身向樓下跑去,顧一宸想攔都沒能攔住。
一眼望不到盡頭的長街,那麼多的車輛和行人,她不知道他在不在其中,那些被遺忘的記憶,讓她已經無法辨認出曾經愛過的人。
“阿遠,阿遠哥哥!”她茫然的站在接頭,像個迷路的孩子一樣大聲的呼喊著。
身邊經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好奇的看她一眼,大概是以為她是瘋子吧。
顧一宸隨後追上來,扯住她的手臂,沉聲說道,“別喊了,他應該是不想見你,也不想你見到他。”
長長的街道,車水馬龍,車聲、人聲、嘈雜聲不絕於耳,卻唯獨沒有他的回應。顧一念知道,他的確是不想見她的,否則,五年了,他不會一直不出現。
“一念,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才能清醒,過去已經過去,揪著不放痛苦的只有你自己。”
顧一宸的話終於讓顧一念安靜下來,她單薄的身體顫抖著跌坐在路邊的臺階上,眼中含著淚,卻強忍著不哭。
“他曾經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就算我們的過去被判了死刑,我也想死的明白。”顧一念苦笑著,微弱的聲音,聽起來非常的蒼白。
亦如,她腦海中,那段蒼白的曾經。
……
而與此同時,馬路對面的街角,停著一輛低調的黑色奧迪車。
車內,打火機啪的一聲輕響,男人點燃了一根菸,任由著煙光在指尖明明滅滅。
他的目光一直一直的盯著車窗外,眼神深邃而憂鬱。
因為距離太遠,他看到的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但即便看不真切,他仍然能深刻的感覺到她的傷痛。
那單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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