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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負責人冷漠地重複了一遍。

這下不光law了，還沒走遠的六魔方、以及其他等待上臺的隊伍聽到後也都一秒安靜，目露訝然，或幸災樂禍、或嫌棄憎惡。

但姜雨卻不是這兩種，她倒退回來，首先對負責人做出指責：「你別亂說話啊，小心我告你誹謗！」

她的身份擺在這，負責人的態度就禮貌溫和些，但公事公辦，他只好再次確認：「沒說錯，是有證據的，而且……」

這個「而且」是六魔方的經紀人帶來的重磅一擊：「姜雨，別鬧，過來。」

「哥，你知道怎麼回事？」

姜雨急於求證，但經紀人給出的證據與她期待的完全相反：「《雪未落》是我們之前的一個廢稿吧，我說怎麼聽著有點熟。」

隨後他看向law，吊著眉以長輩的姿態規勸：「希望你們以後能誠信做人，就算想投機取巧，也聰明些，原封不動地抄過來是當法律死的嗎？」

比賽還在繼續，負責人容不得這場鬧劇再拖延，奔走忙活起來，而在場的各位也幾乎都無視掉了law，跟著工作人員的調整幹自己的事。

姜雨也幫不了說話了，她被經紀人拉走了，世界安靜下來。

整一方天地只有law被按了暫停，不知何去何從，像一個笑話杵在這裡。

以前在椰城以為闖得夠久，窺得了這個社會的真諦，但如今到了更大的社會，才發現原來一句話真的可以否定他們幾年的努力。

沒見過的險惡原來這麼多，他們這才知道自己有多麼渺小，以至於對這種莫須有的罪名第一反應不是站出來捍衛自己的尊嚴，而是感到害怕和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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