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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目。而往東走是一座城鎮,人多口雜,想必他們不會往此處走。所以士心他們定是往西邊走了。”想到這裡,殷楚超不由得得意一笑,暗暗佩服自己思維敏捷,便拉了劍飛向西行去。
本來殷楚超的推想確實是很合理的,那白衣人也正是如他所想要帶士心西行的,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白衣人中了“斷腸匕”上的毒,死在了船上。而士心也因為身心疲憊,躺在船上睡著了,這樣船便隨水流朝東方漂去。此時,殷楚超與士心背道而馳竟是越來越遠。
且說殷氏父子沿河向西一路找下去,卻始終未見到任何蹤跡。
時至黎明,東方已露魚肚白,晨曦映在河面上,泛著五彩的光暈。殷楚超卻無心欣賞,心中暗暗著急:“照推測,他們逆水而行,船速應當不快。按我們追蹤的速度,為何竟尋不到絲毫蹤影,難道我的判斷錯了嗎?”殷楚超思索著,腳下卻絲毫未緩。
這可苦了跟在後邊的劍飛,仗著輕功有些功底,起初也還勉強跟得上,可時間一長便氣喘吁吁,有些力不從心了,但見父親腳下不停,只得咬牙緊跟。
河邊不是沙便是石,順便還埋伏几片貝殼鋒利的殘片。突然,劍飛腳下一個踉蹌“啪”的一聲摔倒在地,也怪他自己倒黴,膝蓋不偏不倚正碰在那一片埋伏的貝殼殘片上。
好久不見天日的鮮血一見有空隙,立馬便鑽了出來。劍飛忍不住哼了一聲。殷楚超聞聲回頭一看,看到兒子滿頭的大汗和咬緊的牙關,愛憐之以頓現於顏色,忙從藥箱中取出草藥為他輕輕敷上,關切地問道:“怎麼樣,劍飛,疼不疼?”
“不疼,爹,這不礙事的,咱們還是趕緊找士心哥哥吧!”劍飛說完忍痛站了起來。
殷楚超深吸了一口氣,望了望那千頃碧波,又嘆了口氣道:“放心吧!你士心哥哥福大命大,相信不會有事的,前面有一座小鎮,咱們先去吃點東西,趕了一夜的路,使裡慌不?(河北方言,就是累不累的意思。)肯定也餓裡慌了吧?”
“嗯,確實又使裡慌又餓裡慌。”劍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那我們就先去吃碗麵再接著尋找,也許我們能在那裡碰到你士心哥哥也未可知啊!”說完拉了殷劍飛的手緩緩前行。
花子鎮,鎮如其名,就是叫花子的“鎮”,說是鎮,其實還不如說是個村,據說是沾了一個什麼知縣的光(那知縣是生在這裡的),於是乎村便成了鎮。
此時正逢集市,原本差不多叫花子的天地突然間竟成了破車如流水,蹩馬如病龍的鬧市。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挑擔兒的、擺攤兒的,騎驢的、坐轎的,有錢的、沒錢的都趕過來湊熱鬧,人聲喧譁,聲勢倒也壯觀。大麻臉似的街道中混雜著各種各樣的氣味,臭豆腐味、女人的脂粉味和頭上的刨花油味、酒味、菜香味……
人們就在這種汙濁的環境中如行屍走肉般麻木的生活著,卻表現得如聖人般無慾無求。
殷楚超帶著兒子挑了一個比較乾淨的麵攤坐下,要了一大一小兩碗蔥油清湯麵,不消片刻,熱氣騰騰的面就端了上來,父子倆一邊吃一邊四處看著,卻一直沒有發現士心的蹤影。
就在這時,一個喝得醉醺醺的彪形大漢踉踉蹌蹌奔將過來。
走到殷楚超這一桌上時,也不知是故意還是不經意,肥豬一般的身子突然一歪,撞翻了面桌,劍飛沒吃完的面和沒喝完的湯全便宜了那一身土布衣服。可惜那漢子竟然好似全然不知一般大大咧咧的繼續走著。
劍飛不由得大怒,站起身來道:“你……你怎麼走路的?撞翻了人家的飯也不賠禮?”
那醉漢本是鎮上出了名的地痞惡霸,姓牛,在家排行老二,人稱牛二。仗著身強力壯,又在少林寺學過幾天功夫,平時閒著沒事就找幾個窩囊的百姓來欺負一下子,一般的土老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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