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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格娶她?她又為什麼要嫁給一個古板乏味的窮小子?他走到夢雪的臥室放迷迭香,猶豫了許久最後決定把藍寶石戒指藏到枕頭下,想晚上看看她的反應再決定是否求婚,他拿起枕頭卻看到那裡放著一隻一模一樣的首飾盒,裡面是一枚比他的戒指貴重許多的北斗七星戒指,七顆絢麗的藍寶石熠熠閃爍,戒指的內側赫然刻著手寫體:風love雪。
看得出來夢雪和龍風是真心相愛的,所以她才欣然接受了龍風的求婚。他來晚了,她的心裡早已沒有他的位置。
夢雪見雲風沉默不語只是一杯接一杯地喝酒,料想這段時間他在北島集團承受的壓力太大了,心疼地說,“慢點兒喝,別喝醉了。”
“怎麼不喝?”雲風端起酒杯盯著夢雪的眼睛忽然笑了,“親愛的,我喜歡你喝醉的樣子。”
夢雪臉漲紅低下頭,她明白雲風是指伯瓷風帆那個瘋狂放縱的夜晚。記憶中那是雲風唯一盡興的一次,其它時候無論她怎樣想方設法配合他,雲風好像都沒什麼激情。她越來越感到雲風和她親熱更像是盡義務,僅僅為了滿足她的慾望,這種感覺夢幻湖之旅時達到頂點。
夢雪抬起手用食指壓住嘴唇不讓眼淚流出來,見不到雲風的時候總是禁不住回想過去每一次魚水之歡,漸漸地和龍風一樣患上了不治之症‘*狂想綜合症’,此時雲風就坐在她面前她所有的慾望都沉寂了,只感到空前的自卑。她的存在只會增加他的心理壓力帶給他無盡的痛苦,她連最簡單的快樂都沒能力給他,憑什麼非要嫁給他?他又為什麼要娶一個缺乏情趣又窮又醜的笨女人?
窗外大雪紛飛,夢雪本來還希望雪下得再大一些,明天雲風的航班就會延遲可以在家多呆幾個小時,可現在雲風臉色陰沉眼神格外憂鬱,好像和她在一起每一分鐘都是在受罪。她忐忑不安地拿起酒杯又放下,心中升起一種不詳的預感,雲風這次過來不會是要跟她攤牌吧?此刻他一定在構思怎樣提出分手。
雲風低著頭慢悠悠地吃著飯,向她伸出右手,“親愛的,坐過來。別那樣看著我,像看個怪物。”
他這是要開始了,夢雪順從地坐過去,轉念一想反而覺得坦然了,這樣也好,她正不知該如何開口呢。她有些神經質地微笑,殷勤地給雲風夾著菜,心突突地跳,像要被判死刑的犯人,絕望地等待著雲風最後的宣判。
雲風卻沒再說話,拉過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悶頭吃飯,半晌忽然抬頭看著她說,“聽龍風說你的臥室裡裝了豪華雙人按摩浴缸?全玻璃房頂晚上可以看見星星,今天看不見星星賞雪也不錯,想不想和我一起試試?”
夢雪很意外雲風會說這個,他眼神冷靜根本不像喝醉了,但說話語氣有些曖昧,有很明顯的*成分。她的心猛地收緊,原來雲風真的把她當成純粹的情人。記得雲風在西雅圖說過他需要她時才會來找她,這個需要當然是指肉體,他此次過來看她根本沒有她想像的那麼複雜,只是想和她尋歡作樂而已。
夢雪像被冰凍了一樣怔怔地看著雲風好一會兒,抽回手站起來平靜地說,“你慢慢吃,我去放水。”不等雲風回答轉身向臥室跑去,眼前已經模糊一片。
果然雲風抱著她進了浴缸一句話沒說就開始瘋了一般地吻她,直吻到她幾乎發狂,才緩緩進入了她的身體。她滿頭大汗,仰望著夜空中紛飛的雪花忽然聽到自己急促的喘息聲和興奮的呻吟聲,整個人彷彿隨著雲風身體的律動飛了起來,悠閒地停在半空中和潔白的雪花融為一體。怎麼辦?她喜歡和雲風*,這個世界上恐怕只有雲風才能讓她瘋狂,讓她明確地感到自己是活生生的人。可是雲風只把她當作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人,發洩慾望的一個物件,眼前這一切在雲風猛烈的衝擊下都顯得那麼不真實,她一口咬住雲風的肩膀,淚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嘴裡泛起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