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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續不停幾十小時的忙碌讓李昱泊已經疲憊,只是當睡到床上時,那睡著的人自動自發地爬到他懷裡窩著的動作讓他一下就覺得無論是什麼事都是可以忍受的。
感情可能就是這樣的,人總是會輕易為愛的人去做任何事……只要能讓他一直在身邊,操心與疲憊似乎都是可以隨時抹去的東西。
夏時季第二天醒來時看到臉好多了,他吃完飯去拉門時,發現門被鎖了,他真被關了起來。
他跟他爺打電話時,不敢把這事告訴他爺,免得他爺又會碎碎念,阿泊翅膀硬了,難管了,脾氣也越來越大……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你可別讓他老欺負。
可是,李昱泊就是這麼個人,自己儘管有得是對付他的辦法,但還真不能硬碰硬……儘管被關著的滋味不好受,夏時季還是挺安份地沒有太抗議。
他只是開了電腦在網上跟老師把課業跟進了一下,又跟他爺視訊了一會……中午時,李昱泊回來了一趟送了吃的,沒呆多久就要出去,只是臨走時親了幾下夏時季那滿是破皮的臉,熟視無睹這些糟糕的東西,依舊像以前那樣還親了親夏時季的嘴角和嘴唇,然後摸著他的耳朵淡淡地說:“關你不好,我不關了,但你要聽話,過幾天就要回去了,爺看到你的臉又會罵我的……”
“爺才不會……”夏時季爭辯。
“但他會認為我沒照顧好你。”李昱泊心平氣和地指出。
夏時季無語,緊接著手纏上李昱泊的腰,乖乖地說:“知道了,我不會出門曬太陽了……唉,你早點把事辦了我們回家吧,我想跟你回去。”
其實也才幾天,夏時季突然想念就算炎熱了一些但還是涼爽的春夏鎮……那裡是他們的家,他突然有點明白李昱泊不願意與他徹底離開……或許,多年後,比他更想念家鄉的是自己……終根到底,那是他與李昱泊依纏得像一個人生活太久了的地方。
“李昱泊……”夏時季突然大叫了一聲李昱泊的名字。
被他的大叫李昱泊愣了一聲,看著他。
“我以後不走了,你在哪我就在哪,你不要再打斷我的腿了。”
“我說過再也不打你的腿。”李昱泊的聲音啞了。
“你也別打自己的……”夏時季往上跳了一下,熟練地把手與腿各自掛在了李昱泊的脖子與腰上,門因為李昱泊剛才欲要出去現在大開啟著,不顧可能對門有人會出來看到,夏時季啃咬著李昱泊的嘴好幾下,笑得滿臉破皮大聲地說:“我不會離開你的,我們死都要死在同一個棺材裡……”
他想了想,接著補充:“同一個焚化爐也成……”
對於忙碌裡擠出時間回來送飯給他吃的李昱泊聽到他的大聲表白,沒有去拿褲袋裡一直地震動的手機,他只是抱著懷裡的人的小腰,滿臉的無奈,他想開口,但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喉嚨啞得似乎已經吐不出字句了。
他只能把人重重地按到懷裡,再大力地親了下他的頭髮,覺得不滿足,又狠狠地在他額間印了個吻,這才大步把人送到沙發上,一步也沒遲疑地回頭向門邊走去。
再不走,今天的事情肯定是沒法處理了。
夏時季看著關上的門眨了眨眼,李昱泊這是被他的真情告白感動得不能言語了吧?
嗯,不錯,自己功力還是沒有退步……他就不信了,自己嚇不住李昱泊!
成功把李昱泊感動了的夏時季當下心情好得一塌糊塗,於是當他接到許百聯再一次前來哭訴的電話時都好心情地說:“去就去吧,維也納也不是不好,就是比你高,比你壯,比你更會彈棉花的洋鬼子多一點……”
他這麼一安慰,許百聯完全歇斯底里了,藝術家敏感的神經已經被他媽摧殘得早就慘不忍睹,這個時候夏時季的話作為最後一根壓死他的稻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