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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她正蝸居於羅德島,某條偏僻走道上的牆壁內。(你敢信嗎?她自己在牆上畫了一扇門,然後開啟門走了進去!話說這個算亂塗亂畫嗎?需要罰款嗎?)
常年的畫裡蹲生涯,使夕老師的身體,呈現出一種明顯的亞健康趨勢。只能說不愧是大畫家,畫很好,但體力真的很差,肩不能挑,腿不能提,腰扛不了半斤米,芙蓉見了都直嘆氣。
她的能力,她的畫,就如同她姐姐隨手拿出的武器一般不講道理,以墨畫墨取無窮,以筆畫筆生萬物。雖然她們之間的關係,看上去不是很好,但身為同一位神明的權柄碎片之一,如果能仔細觀察她們的行為語氣之類,還是能發現她們身上的共通之處。
異能力——權柄·以畫明世。
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看山仍然是山,看水仍然是水。畫中世界有幾重?凡人幾人能參透?大夢黃粱數十年,醒來皆是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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畫中人詢問:我所作畫之人,究竟為何人而作?
答曰:一青年,黑髮褐目,笑常在。身高七尺有餘,性思慮溫柔,生之缺,事漸忘,歲過十幾,而橫死。
畫中人詢問:我所作畫之人,究竟為何事所託?
答曰:棋子將而不死,遂無奈,曲折而行。見一人泣,仿只求其一,如此方可成事,而復生則何其難?
畫中人詢問:我所作畫之人,依畫而生,依畫而活,依畫而動,依畫而滅,可約?
答曰:甚好甚好。畫不毀魂不滅,傷不留其身,片刻便不見,卻因此而真,皆為復生之憾。人生不過幾載?徒留不求圓滿。
幾問幾答後,畫便成。
「呼——完成了。」
夕將畫筆擱置在一旁,撫開發絲長長伸了個懶腰。
「博士,我也不是隨便什麼人讓我作畫,我就會畫的。再說就算畫了,我寧願自己撕了,也不會送給別人,你算個例外吧,這畫我就無條件送給你了。」
常言道:畫形容易,畫神難。為了給這畫中人點睛,夕顯然費了不少精力。她打了個哈欠,準備倒頭就睡,但在這之前——
註:「神」在這裡指的是眼神,神韻。
「就這樣,博士。如果不是羅德島到了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或者是船要沉了,其他情況就不要再來煩吾了,冊起冊起。」
長發飄飄的大畫家夕,用不著待墨跡風乾,直接把她剛完成的畫卷塞進博士手裡,緊接著就將其推出門外。
「麼興趣麼心情,弗接稿了,接下來一張都不接了!」
「呯。」
伴隨著畫在走廊牆壁,顏料與牆面齊平的炎國風格大門嘭上,博士也被推出了畫外。
「是不是來好吧,謝謝你,夕!那麼那頭的麻辣火鍋邀請,我就代替你去了哦!咱們倆說定了!」
博士隔著畫門大喊道:「你也千萬不要痴迷於電子產品,少上網多讀書,少刷影片多看公式,少玩遊戲多努力,別再熬夜打遊戲了!」
「呯。」
門板的另一頭,傳來砸枕頭的聲音。
「管得太寬啦,弄哦!」
「哇,這個反應讓我好傷心、好寂寞到底是哪個小兔崽子把夕帶壞的?以前夕天天畫畫可勤奮了,現在卻一天到晚就知道打電動,唉——」
(水月:阿嚏!綺良:阿嚏!!斑點:阿嚏!!!)
博士抱著畫卷,一步三回頭、戀戀不捨的離開了走廊。
今天。
博士的辦公室裡,來了一群特殊的小客人。他笑眯眯得看著,推門進來的一團小蘿蔔頭們一一冒頭。
其中領頭的孩子王幸助,鼓起勇氣大聲問道:「你好那個,大哥哥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