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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請記住,這兩人是不同的。當我自身出現在棋盤上時,就意味著弱點已經暴露,環境已經不再安全了,預設自己進入他人的捕食範圍內,便會被吞噬。】
【為了幹員的安全,我必須作為執棋手永遠隱藏在幕後,能君便只得作為棋子,在最合適、最適當的時候犧牲,為最終的結局鋪路。】
【也就是說。】
【博士在意的,只有你們。除此之外,對於還沒成年的幼崽,我也有一定偏愛。】
【原來如此。】
【能君則什麼都不記得,最在意的只有織田作之助一人,最喜歡的就是孩子們。】
【博士,謝謝您的解惑。】
【女祭司之眼,沒關係,疑問能引導思考,而思考是人工智慧進化完善的第一步。】
「咔咔。」
門外響起了很小很輕的敲門聲。
「是我。」
是織田作之助的聲音。
能君有些驚訝,他看了下咲樂,還好沒被吵醒。於是輕手輕腳掀開被子,輕手輕腳下床,輕手輕腳開門。
「織田作?歡迎回來。」能君看見門外站著的男人後,對其露出笑容。
織田作之助順著月光看見,光線從外玻璃窗穿透,進入室內,大方撒在能君身上,透過半透明的白大褂照進能君內側的大腿肌膚,很白。
青年悄悄的提醒他:「小聲點,孩子們都睡著了。」
織田作之助的目光好像被火苗燙到了般,迅速離開那處。
接著能君踮起腳,湊近聞了聞織田作之助的脖頸部位,「咳,一身煙味,是不是還喝酒了?」
織田作之助僵硬地點頭,塞給青年一個袋子。
能君開啟一看,「衣服?」
「是睡衣。」織田作之助眼神飄忽的說,「今天我都疏忽了,其他的等明天我下班了,再帶點給你。」
「我倒沒事,不過織田作你明天還要上班吧?快回宿舍吧。」能君說著,短暫猶豫了下,「還回得去嗎?不行的話,要在這睡一晚嗎,幸助床上應該還擠得下。」
「啊,可以嗎。」
能君又笑了,織田作之助細心的發現,自從他決定留在這裡後,臉上的笑容便多了起來。
「孩子們會很開心的,如果你能天天回來,陪他們玩的話。」
能君溫柔催促道:「真是的,身上一股味道,快去沖個澡吧。」
「我沒帶衣服。」男人乾巴巴的說。
能君又把袋子塞回織田作之助手上,並再次催促道:「快去,我今天這樣將就下就行,你把衣服脫下來給我,臭死了。我去外面掛上,吹個半天。」
啊
母胎單身的前殺手,從與能君的短暫相處中,感受到了從未有過的奇妙境遇,他呆呆的站著,就像塊狂風中的木頭。
「別光說不動。」能君順手拍了下織田作之助的臀部,「冷死了,快去快去。」
最後,當織田作之助穿著自己買給能君的睡衣,被熟睡中的幸助,擠到床邊上的時候,還在回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發生的。
不應該啊,怎麼感覺自己,一下子跳過了十幾集內容?
而且今天本來和太宰喝完酒,就該回港口宿舍睡的,但喝酒的時候突然想起,還沒給能君準備睡衣
織田作之助轉過頭,傻傻的盯著對面床上,安穩睡著的孩子們。然後發現,能君突然翻了個身,對著他。
就算房門被關上,一點點的縹緲月色,填不滿黑暗中的房間,織田作之助優秀的夜視能力也一樣能幫他看清,能君被月光照的發白的髮絲滑進鎖骨,白皙的臉蛋上,褐色的眼睛亮晶晶,還有——
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