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第2/4 頁)

o;

&ldo;雁兒，&rdo;蕭方驚醒，連忙為她把脈，終於鬆了口氣，&ldo;沒事了。&rdo;

韓雁聲打量著蕭方，忽然噗嗤一笑，&ldo;師傅，你有幾天沒梳洗啦。&rdo;鬍子拉雜的，渾沒有平常的俊美風度。

蕭方一愣，隨即瞭然，微笑道，&ldo;還不都是給你折騰的，你這幾日高燒輾轉，面上忽青忽紅的，我哪敢離開半步。&rdo;

&ldo;我昏睡幾天啦？&rdo;

&ldo;三天，&rdo;蕭方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ldo;產後最是要緊，你這幾天極為兇險。如今既醒，料已無大礙。我便回去歇息了。&rdo;說罷掀簾出去，不一會兒，申大娘攜著綠衣進來，看著她憔悴的模樣，紅了眼。

&ldo;娘，&rdo;韓雁聲不得不安慰她，&ldo;您別哭，我這不是醒了麼。&rdo;

&ldo;你呀&rdo;，申大娘刮著她的臉，&ldo;可嚇壞娘了。&rdo;她又想起那日情景，&ldo;若是當日有蕭大夫這樣的神醫在，也許我的菱兒就不用去了。&rdo;

&ldo;娘，&rdo;她情知她是想起了自己早逝的女兒，&ldo;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女兒，小虎子的姐姐。&rdo;

&ldo;好，好，好。&rdo;申大娘撫著她的頭髮，連說了三個好字，這才低頭抹去淚水。

她躺在乾孃的懷中，想著陳阿嬌最後的話語。

幫我，幫我生下孩子，幫我帶大他，教好他，還有，幫我……愛他。

那最後一個他，指的是孩子，還是……他？

她嘆了口氣。

對不起，阿嬌，我做不到。

是的，我繼承了你對他的愛，但是，同時，還有你對他的怨。

也許你對他的愛可以掩蓋你的怨，但是我不可以，因為，我不只是陳阿嬌，我也是韓雁聲。

她甩甩頭，將雜亂思緒通通拋開，愛嬌道&ldo;娘，將孩子抱給我看看吧。&rdo;

&ldo;你呀，&rdo;申大娘點點她的鼻頭，&ldo;都是做娘親的人了，還是這麼不害臊。&rdo;回身吩咐道，&ldo;將小少爺和小小姐抱給小姐看看。&rdo;

綠衣便含笑出去，過了一會兒，抱來一個嬰兒，道，&ldo;小小姐被弄cháo少爺抱著，我帶不來，只好抱了小少爺過來。&rdo;

韓雁聲接過襁褓，看著襁褓中的孩子粉嫩嫩的小臉，含笑逗弄著孩子，孩子咯咯笑著，十分惹人喜愛。

&ldo;這孩子真是可愛。&rdo;申大娘也很是歡喜，看著孩子的眼神慈愛，&ldo;對了，雁兒，這個孩子叫什麼名字？&rdo;

她抱緊孩子，毫不遲疑的道，&ldo;陌。&rdo;

&ldo;陌？&rdo;

&ldo;嗯，&rdo;韓雁聲頷首，&ldo;&l;陌上花開緩緩歸&r;的陌。&rdo;

&ldo;韓陌嗎？不錯的名字。&rdo;

&ldo;不，&rdo;她緩緩搖頭，&ldo;這個孩子，叫做陳陌。&rdo;

&ldo;姓陳？&rdo;申大娘有些疑惑，隨即有些了悟，&ldo;孩子的父親姓陳麼？&rdo;

&ldo;不是。只是從今以後，我叫陳雁聲罷了。&rdo;以陳阿嬌的姓為姓，韓雁聲的名為名。

&ldo;為什麼？&rdo;申大娘失聲道。

陳雁聲自然不能實說，只得強做悲苦，拭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