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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把我綁回去?
我回顧了我十年的人生,確定我除了運氣偶爾賊爛之外沒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也沒有特殊能力什麼的,就是比較耐打、體質比較好……硬要說的話,我還繼承了我們族的特殊能力。
不過只在理論上是繼承了而已,因為我們族一般頭髮比較紅的封印術都學得好,查克拉控制的能力比較卓越。我這樣的大紅髮——大概也許應該也算天賦的表現。但是除此之外我是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我們漩渦一族擅長的封印術確實和發色有一定的關係,不過我逃出潮隱的時候年紀不大,不清楚具體的細節,只知道我們有比較特殊而強大的查克拉(和體質有關),並且隨著我們查克拉的透支——發色會逐漸由鮮紅變為白色。
那他們應該就是看中了我的封印能力,我想。然後我拔下三兩根紅髮,再次丟在了地上。
「小婊/子,快走!」其中一個女人身形的對我說,並且狠狠地拽住了我的頭髮。
媽的我如果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把頭髮剪短……醜就算了打架的時候簡直就是個把子,怪不得打架的女生還是留短髮比較好,忍者學校的大家在體術課上從來不揪我的頭髮真是太紳士了。
我還踩著木屐,腳沒走幾步就覺得一陣發疼,多半是起水泡的前兆。
我堅持著每走七八尺就要揪兩三根頭髮——這麼細小的線索,但也是我唯一能留下的東西。
然後我樂觀的安慰著自己,起碼這是我作為主角的表現對吧?一般人哪能是說被綁架就被綁架的,一看就是主角的光環!然後我說不定到了什麼地方就被人救了或者突然覺醒超能力後大殺四方,成功地回到木葉成為不死的小強。
「木葉應該已經開始派人找了吧?」一個雲忍開口問。
另一個人道:「三個小時內絕對會有人發現——所以我們必須儘快到國境,那樣才能甩掉追兵。」
木葉在找我!
為什麼會找我?我總覺得這裡面的關係盤根錯節,直覺覺得每一件讓我在意的事兒都和我這次被綁架的理由脫不開關係,但是仔細一想我被綁架,木葉來找我也算正常,算不上大新聞。
但是我的內心總是覺得似乎有什麼我不知道的,正在在暗處醞釀著。
他們加快了步伐,我拽頭髮拽得頭皮已經麻木了。但是我仍是從頭上拔下了兩根毛,丟在了地上。
木葉的大多數人可能未必喜歡我,但是我卻喜歡那個村子。
雖然似乎已經提過太多遍——但是我這十年一直在不停地失去所愛的人。出生時的父親,後來的媽媽,從小生活的環境和村子裡的玩伴,毅然決然的離去的忍者大叔。但不停地失去不代表它會變成你的習慣。
我不會離開木葉,只要那裡有水戶奶奶,有美琴,有綱手。只要她們在,木葉就是我的家。
人是不會輕易的離開自己的家的。雲隱村第二次讓我背井離鄉——
——然後鄉里人再也沒喝過一口井水。
不對這個畫風不應該是這樣的……想表達的其實是要和雲隱村勢不兩立來著……我搖搖頭讓自己清醒了一下,抓下一大撮毛攥在了掌心。
其實我內心很絕望,因為知道自己留的這點證據真的不值一提——又是黑夜,誰會看得到這麼一點細細小小的頭髮。而且正紅色的暗度其實是三原色裡最暗的,看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認真思考了一下也大概只有犬冢家的忍犬能嗅出我的味道,有發現我的蹤跡的可能性。
但是我不盡我所能的留下證據的話,我不會甘心。
哪怕再微弱,也要掙扎一下吧。
我抬起頭,天空一輪圓月。我估摸了一下,現在是火之國的六月,月亮的高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