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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煙推搡著alpha的胸膛,屏住呼吸讓自己平穩下來。然後他找準時機,猛地一抬膝,狠狠撞上人的褲襠。
alpha的慘叫在走廊經久不息地迴蕩。祁煙掙脫後轉頭就跑。
他跌跌撞撞地衝進洗手間,迎面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祁煙抬眼,望進一雙清冷漂亮的眼睛。
眼前的男子化了淡妝,五官輪廓極為深邃,單眼皮,眼尾狹長,是略顯涼薄的長相。
眉峰嵌著道淺淺的疤,渾身生人勿近的氣場。
這位是江倦,blank的曲作、rap擔。
讓祁煙很省心的一位藝人。
省心到簽下他三年來說過的話不超過十句。
「祁總,你沒事吧?」江倦雙眉微皺,眼神看上去有些難以捉摸。
「有事。」祁煙貼著人肩膀深吸一口氣,這才開始有些後怕,指尖發顫。
他差點就栽在一個身份不明的alpha身上。
「怎麼了?」江倦輕聲詢問。
他的資訊素是雪松,沉穩冷淡,讓祁煙高懸的心總算落到實處。
這位顯然不是解決問題的理想物件,他是iw主推團體的主心骨,不能出半點差錯。
但祁煙別無選擇。
已經有些站不穩的oga拽著人走進洗手間裡的臨時隔間。
這種隔間可以阻塞資訊素的溢位,一般用來給易感期和發i情期突至的alpha和oga應急。
只能容納一人的隔間十分窄小,祁煙和江倦胸膛緊貼,連彼此的呼吸都清晰可聞。
祁煙用最後一絲理智拉上門,摟著江倦的脖子貼了上去。
「祁」江倦的話被祁煙的嘴唇堵住,甜馨的橙花味鋪天蓋地地籠罩住他,江倦這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這絕不是一個臨時標記可以解決的。
半晌後,祁煙脫開嘴唇,漂亮的桃花眼半斂著,緩慢喘息著,一字一頓地說:
「我會對你負責的。」
江倦愣了愣,俯身貼上人耳廓,
「沒關係,不負責也可以。」
他的聲音很低,帶著細水過流沙的磨砂質感。
祁煙有點腿軟,還沒往下掉就被人摟緊了後腰。
雖然來不及思考,但祁煙在這一瞬間,恍惚地想起了什麼。
江倦的嘴唇很快覆了上來,打斷了祁煙片刻的走神。
和祁煙剛剛毫無章法地索求相比,江倦很有耐心,舌尖一點點勾勒纏綿,帶著安撫和無限的繾綣意味。
熟稔得好像排練過一萬遍。
祁煙的意識逐漸在強制發情下變得朦朧不清。
最後眼前定格的畫面是江倦的眼瞳,深不見底,像一彎落到水底的月,在波光中逐漸消失殆盡。
一夜無夢。
次日清晨,總統套房內。
祁煙醒來的時候見床頭櫃上整整齊齊地疊放著自己的衣服,還有酒店送來的麵包和咖啡。
他渾身痠痛,掀開被子就看見自己滿身的紅痕。
祁煙揉了揉眉心,頭還隱隱作痛,記憶也十分模糊。
但他也無心思考那些有的沒的,當務之急是善後。
換好衣服,摸出手機確認今天的行程後,祁煙迅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形婚合約擬好了嗎?」他喝了幾口冰美式,頭腦總算是稍微清醒了一些。
「已經讓法務部修改完畢了,」秘書說,「下午讓許沂來辦公室嗎?」
早在半年前祁煙就動過形婚的心思。
在這個行業,身居高位的oga實在是太過危險。如果有伴侶的話就會好辦得多。不管是應酬還是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