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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羽的手機螢幕亮起,她看到了徐周衍的簡訊,繼而抬頭,不經意地看了一眼時刻關注她的路羽欣,特意撩了一下頭髮,婊裡婊氣說道:「我就知道小恪恪想我了。「
果然,路羽欣臉色大變,差點沒氣個半死,時羽則向一隻驕傲的孔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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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坐在沙發裡,傾身把菸頭摁滅在菸灰缸裡,猩紅的火光漸弱間,一抬眼,見不遠處的門被拉開一道縫,露出一個腦袋,一雙剔透的狐狸眼正上下轉動著。
四目相對間,誰也沒有開口。
「進來,你周衍哥在這。」忽然橫插進一道懶洋洋的聲音打破了這似有似無的氣氛。
時羽聞言走了進來,在看到沙發裡另一處的徐周衍眼睛亮了一下。錢東臨語氣驚訝:「小羽毛,你剛才沒事吧。」
「沒事兒,我能有什麼事啊,剛才多虧了周衍哥,你不知道他讓人進來的時候那個豬頭就不敢坑事了……」
「謝謝我英俊瀟灑威武的周衍哥!」時羽聲音清脆,馬屁拍得響亮。
徐周衍渾身跟沒長骨頭一樣癱在沙發上,姿態閒散,彷彿意有所指:「沒事,有人不管你,你周衍哥管你。」
坐在一側的江恪依然沒有說話,神色沉鬱,他覺得有一絲煩悶,微仰起頭隨手解了一粒襯衫釦子,露出冷白的鎖頸。
沙發旁陷了下來,一陣淡淡的玫瑰香傳來,時羽見他在酒裡丟檸檬,主動搭話:「誒,我會調一點酒,我給你調一杯莫吉托。」
包廂內鬧哄哄的,時羽動作熟練地給他調了一杯簡單的酒,江恪接過,在小姑娘眼神的期待下喝了一口。
「怎麼樣?」時羽眼神裡透著緊張。
也不知道誰惹了江恪,他的神色冷淡:「難喝。」
不會啊,時羽有些疑惑,她調這酒從來沒有發翻車過。剛才她還想著要是能把江恪灌醉就好了,她就能看到他左側耳後到底有沒紅痣了。
「哎,你們小兩口在那膩歪什麼,過來打牌。」錢東臨喊道。
牌局有了時羽的加入,卻多了一個人,江恪說道:「我退出。」
「哎,不行!」時羽一把揪住江恪的襯衫袖子,在他眼神地審視下,前者認慫後慢慢放了手。
「為什麼他不行,還不是為了騰出位置來給你打?」錢東臨問道。
經歷過男人的上次醉酒,當然是想灌醉他好接近他啊,看他耳後到底有沒有給該死的紅痣。
不過時羽自然不會把心裡的小九九說出來。
「因為我想和長得好看的人打,東臨哥你也不錯,但稍微有一點……」時羽胡亂找了個理由。
「醜。」徐周衍順勢接話。
在內的人發出一陣爆笑,錢東臨掩面痛哭。
牌局正式開始,時羽手氣好,接連贏了好幾把,她一贏就特積極地給江恪倒酒。江恪接過瞥了一眼時羽,沒有說話一口把酒灌了下去。
眼看江恪喝了好幾杯酒,時羽的喜悅之色溢於言表。到後面出牌的時候,時羽眼睛左掃右看愣是沒有看到自己做記號的那張牌,心裡頓時慌了。
江恪和徐周衍互看了一眼,徐周衍開始公然放水,江恪一向過目不忘,基本能猜出對家手裡什麼牌,他不動聲色地出牌,斬殺時羽的後路,贏了個徹底。
就這樣,時羽在不自覺中輸了近十場,接連懵裡懵懂喝了好幾杯酒,不是她牌藝不精,是遇上了江恪這樣太過聰明厲害的對手。
散場後,人都走光了,江恪坐在沙發上從煙盒裡抖出一根煙,低著頭把煙咬在嘴裡。橘紅色的火光燃起,勾勒出男人清俊的臉龐。
江恪掀眸看了一眼倒在沙發上,臉色緋紅,醉得有些迷糊的小姑娘發出一聲淺淡的嗤笑,從一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