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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恪眉頭蹙進,聲音有點不耐煩:「直接說。」
「那我可說了啊,不過這些都是我聽說的,」錢東臨強調道,他開口,「據說啊,前兩天周澤野帶時羽去看了一場比賽,還表白了,也不知道他給時羽灌了什麼迷魂湯,時羽猶豫了一晚上最後答應他了,聽說她明天帶他回家見父母,兩個人是要奔結婚去的呢。」
最後一句是錢東臨強行新增的,他說了之後又想潤色一句「也不一定是真的」,這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那邊傳來一陣尖銳的剎車聲音,緊接著江恪就把電話給掐了。
江恪聽到這句話一個晃神,方向盤一鬆,整輛車直直地撞向花壇,「嘭」地一聲,車蓋凹陷,冒出一陣煙來。
他坐在車裡,發現自己整個人都控制不住的手抖。
江恪喉結緩緩地吞嚥著,他拿出手機,查詢iphone 定位,很快找到了時羽的位置。
他的大腦已經不受自己控制了,找到她,關住她,讓她成為他的所有物。
時羽正開著車去片場,在半路上被一輛黑色的車一路緊咬著不放。
她有著煩躁,停在了路邊,下了車正要討個說話時。
只見江恪怒氣沉沉地下車,她剛說出個「你」字,男人不由分說地就把她拽走了。
車內,時羽見江恪往相反的方向去開去,語氣不悅:「你幹嘛?我拍戲要遲到了。」
江恪不應聲,冰著一張臉,一隻手開車,一隻手緊緊地握住時羽的手不說話。
一開始時羽沒發現他的不對勁,還一直說著「要回去」「你好煩」之類的話。
結果她發現,江恪根本沒有在聽,他渾身透著陰冷的氣息,讓人害怕又不敢接近。
車子很快抵達希爾頓公館,時羽不肯下車,江恪沉著一張臉繞到另一邊,下車,開啟車門,直接將時羽一把橫抱起來。
「不是,江恪,你說句話啊,我真的要回去拍戲。」時羽試圖掙扎。
江恪抱著她,按電梯,解指紋鎖進家門。
江恪反手關上了門,時羽清晰地聽到了落鎖的聲音。
「你幹嘛?江恪你真的越來越變態了,」時羽睜大眼,她拿出手機,「我打電話讓……」
初京兩個字還沒說出來,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抽走了她的手機。
江恪終於開口:「你就待這吧。」
說完之後,江恪就推她進了房門,他再一次反鎖。
這一次,兩人共處一個更小的空間。
時羽心底開始發慌,她試圖出去,江恪攔住她。
如此反覆,時羽沒有一次能逃開他的視線。
任憑她怎麼求,打罵,咬江恪,男人都一臉的不為所動。
從下午三點到晚上十點,這七個小時,時羽被關在一個房間裡,和江恪一起。
「你要和周澤野結婚?」江恪語氣沉沉。
「這是哪聽——」時羽明白過來,愣是打了個轉,她以為江恪在吃醋,點點頭,「也有可能。」
誰知這句話像觸到江恪的逆鱗般,他摘下手裡的腕錶,一步一步向她逼近,笑了笑:「那我把你變成我的,不就沒有可能了嗎。」
說完後,江恪單手鉗住時羽的脖頸吻了上去。
這一次的吻比任何一次都激烈,時羽被壓倒在床上。
她感受到了江恪身上壓抑,黑暗的氣息,只能嗚嗚嗚地掙扎出聲。
不料,江恪的侵佔更加明顯。他的嘴唇在她耳朵上游移,啃咬。
他的情感障礙症發作了,這是第一次,成年以後,江恪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
江恪控制不住自己,心裡住了一頭猛獸,一邊不停地吞噬自己,一邊反覆說:
佔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