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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摸著是光的光頭,“這個是天生的禿頂嗎?”
“是剃度的!”
“你啊,能告訴我們,雖然身為直系並且修為了二十八年的你,為什麼卻沒有當上家主嗎?”
是光臉色更黑,可他還沒有說話,就被那兩個調皮的式神脫口說道:“被弟弟超越了唄!”
“是!超越了!好了,都給我出去!”是光羞惱的喊道。
納豆小僧很是淡定的抱著頭,一面莫名的說道:“可是,我們是被秀元請來的客人啊,你這樣趕走我們真的好嗎?我想大家聚一聚,一起熱鬧一下,也是好事吧?”
“你……”是光黑著臉,咬牙切齒的將一杯清酒無聲的喝掉,“秀元!!!”
新月當空。
新竹做就得驚鹿,在石缽水景上發出嘭、嘭的聲響,顯得悠遠而深邃。
幾塊大大小小的石頭點綴在一片白沙之中,白沙表面梳耙出圓形和長形的條紋,看上去耐人尋味的枯山水反射的月光,讓此時飲酒的三人,多了一份的清淨自然。
儘管,這三人坐在一起,顯得無比的突兀。
一個妖怪,一個陰陽師,以及一個道士。
但是,這並不妨礙三人喝酒。
石燈籠裡的燈光照不到這裡,三人也不會憑藉燈光看東西。
“這裡,在下和你二人分別相遇,當時記得也是這麼美麗的夜晚吧……”花開院秀元席地而坐,斜倚著走廊護欄,端著酒說道。
滑瓢道:“沒想到居然是跑到陰陽師家中偷吃東西。”
“是嗎?”沈圖將杯中飲盡,“真是一個好運的傢伙啊。不,是兩個。”
“你呢?”
“我?”沈圖笑了笑,“只是問路罷了。”
“呵呵,像您這樣折節的中原道士,我還是第一次遇到,為了問路,居然幫我煉製了一柄好刀!”
“只是不想欠人因果而已。”沈圖擺了擺手,“此宴過後,貧道便要入富士山修行了,修行無日月,再出山,便也不知何年何月了,所以,能不欠人,還是不欠人的好。”
聽到了這話,花開院秀元的眼中明顯的露出了羨慕之色,“中原的道法,真是博大精深啊,真是恨不生做中原人!滑瓢,你呢?可是也要離開京都?”
滑瓢道:“老子啊……可和那臭狐狸不一樣!對這塊地沒有什麼興趣,我還是回我的江戶好了!”
“……”秀元似乎鬆了口氣的樣子,看著京都方向,“若是在下能學透了八門遁甲的話,能保證羽衣狐終生無望離開封印,可惜,匆忙之間,只能用些皮毛,只能困她四百年吧。這京都,可是這個國家最為神聖的地方,也是流血最多的地方,無論是高天原,還是黃泉比良坂,京都都是和他們最為近的所在!”
秀元看著沈圖,眼中透著熱切,“沈先生,有沒有想過,就在這裡修行呢?有您在的話,我想不要說四百年,便是更久一些,那……”
沈圖還未說話,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而已,那秀元立即口氣一轉,嬉笑的用蝙蝠扇敲了敲自己的頭,道:“嘛!先不管這些,只要五十年內沒事就好,五十年後我死了的話,就不用我操心了!”
“五十年啊!人類的壽命還真是短暫呢!”滑瓢看了一眼沈圖,“難怪你會那麼說了。”
“是啊。”沈圖點頭,“看著外面的月色,便是因為壽命短暫,所以,才要去拼命的修行啊!不活的長一點,又怎麼能看遍這精彩的世界呢?”
滑瓢舉杯,對著花開院秀元敬了一杯酒,“如此說來,這場宴會散了,便是永別了吧,既如此的話,讓我們痛飲一番吧!”
“不要說的這麼悲慘嘛……”秀元哭笑不得的搖頭說道,“我死之後,也許你們會和我家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