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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淋著水默默地抱了許久，衛燕棠低聲開口：&ldo;昨晚……你流血了?&rdo;

珞珈微訝：&ldo;你怎麼知道?&rdo;

&ldo;床單上有血跡。&rdo;衛燕棠頓了下，&ldo;還疼嗎?&rdo;

&ldo;不、不疼了。&rdo;珞珈的聲音幾乎要被水聲蓋住，&ldo;你別問了。&rdo;

&ldo;再問最後一個問題。&rdo;衛燕棠聲音暗啞。

珞珈&ldo;嗯&rdo;了聲。

&ldo;今天……&rdo;衛燕棠略顯艱難地問，&ldo;還可以嗎?&rdo;

他問得模稜兩可，珞珈卻秒懂他的意思。

她踩在他的腳面上，踮起腳尖吻上他的唇，低聲呢喃：&ldo;可以，但是……你要溫柔些。&rdo;

衛燕棠將她凌空抱起，珞珈不得不像菟絲花一樣攀在他身上，她擔心地說：&ldo;你的腿禁不住，快放我下來。&rdo;

&ldo;你輕得就像一隻蝴蝶，禁得住。&rdo;他低頭吻她，一下又一下，像採蜜的蜂，珞珈成功被他逗笑了。

衛燕棠的眼中氤氳著濃鬱而柔軟的情慾，還混著茫然和無辜，當他用這種眼神看著珞珈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只有一個想法：蹂躪他，狠狠地蹂躪他。

&ldo;笑什麼?&rdo;衛燕棠低聲問。

&ldo;沒什麼，&rdo;珞珈忍住笑，&ldo;我們去床上吧。&rdo;

衛燕棠把她放下來，擦乾身體，又把她抱起來，離開浴室。

窗戶正對著床，窗外是艷陽，藍天，碧湖，青山，美不勝收。

衛燕棠和珞珈面對面坐在床上，依舊赤誠相見，但已不像剛才那樣羞窘，開始大膽地欣賞對方的身體。

衛燕棠輕輕撫摸著她的臉，微笑著說：&ldo;你真好看。&rdo;

他學過那麼多華麗的辭藻，此刻卻只想用最簡單直白的詞句來讚美她。

珞珈垂眸輕笑，一縷髮絲垂落頰邊。

衛燕棠用雙手捧住她的臉，低聲說：&ldo;珞珈，看著我。&rdo;

珞珈抬眼看他，波光流轉，顧盼生輝。

衛燕棠直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ldo;自從對你動心之後，我就成百上千次地想，如果那天晚上在桃花巷，我遇見的是你，那該有多好。可我又想，如果我在那天就遇見了你，我們很可能會止步於一面之緣，不會一起來平陽，不會一起死裡逃生，我也就不會愛上你。所以說，冥冥中自有定數，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rdo;

他頓了頓，接著說：&ldo;今天上午，我被罪惡感折磨得快要崩潰，可當你說以後不再見面時，我突然就什麼都不在乎了，倫理道德，兄弟情義，都不及你重要，我願意用一輩子去贖罪，來換取短暫的一日歡愉。&rdo;

珞珈抬手捂住他的嘴：&ldo;別說了，燕棠哥哥，我們只有今天，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費，那些不開心的事以後再想，今天我們就用盡全力去快樂，好不好?&rdo;

衛燕棠用力點頭：&ldo;好。&rdo;

他收腿把珞珈圈起來，珞珈的腿原本就搭在他腿上，兩人一挨近，她的腿自然而然就纏上了他的腰，衛燕棠再伸手摟住她，兩個人便嚴絲合縫地緊貼在一起。

衛燕棠低頭吻她，輕聲說：&ldo;我會溫柔的。&rdo;

珞珈抬手環住他的脖子，微不可聞地&ldo;嗯&rdo;了一聲，說：&ldo;別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