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生辰(第2/2 頁)
:“注意著點,骨折會被看出來。”
侏儒點點頭。指了指手上的藥,意思是有它在,骨折不了。接著,侏儒像是扳動了什麼東西,嘎吱,金屬罩縮緊了。再嘎吱,金屬罩更緊了。
小四嗚咽著,發出恐懼的哀鳴。
她開始搖頭,瘋狂搖頭。
每一根汗毛都立了起來。
頭皮發麻又發冷。
瞳孔緊縮又放大,緊縮又放大,卻沒有一滴眼淚。
她的鼻孔不停地喘氣,吸氣,喘氣,吸氣。每一口氣都帶著抖動。
腳掌傳來撕心裂肺的疼。
終於,小四疼得暈死了過去。
。
像是經過了層層煉獄,又像是死過去再活過來幾百次。
當她再次醒來,她有了一雙金蓮小腳,一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一些傷疤和痣。
蕭伯鸞已將她從頭至尾地變成了田小菱。
真正的田小菱已進了地牢。
一想到田小菱,馬背上的蕭伯鸞依然是憤怒的,他捏住韁繩的手漸漸收緊,手指關節泛著白,雙眼泛起一層揮散不去的戾氣。
被鎖在地牢四年了,無論如何羞辱,折磨,恐嚇,她始終沒有說出是誰派她來到他身邊的。
派知樹去查田家,卻早已人去樓空,蛛網密佈。能夠牽制田小菱的人,早就消失了,她一定是早得了訊息,所以才緘口不語。
他把蕭家的僕從暗衛都挨個查了一個遍,也沒有查到接應田小菱的那個人。
當初這樁婚事是父親定下的,是當年在戰亂中救過父親性命的恩人之女。理當可靠至極的。
她背叛了自己。那她的忠誠究竟給了誰?
那個人很強,藏在暗處多年。
好在,他已知對方之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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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城的馬車上,申小菱鬱鬱寡歡,讓羅曼和柳懷舟坐在車外。
柳懷舟時不時地看一眼簾子,腦子裡有很多關於數字的問題,但現在的確不是提問的時候。可是,他忍不住,在簾子外問:“師父——”
申小菱懶懶地說道:“以後別叫我師父。”
頓了頓,又聽見申小菱道:“可以叫我老師。”
“老師,學生想請教一個問題。剛才為何數完木頭就走了?”
“還能做什麼,留在那兒吃飯嗎?”申小菱涼涼地說。
羅曼給柳懷舟使了一個眼色。讓他別再說話。柳懷舟摸摸鼻子。其實他是想安慰一下老師的。
馬車還未到申府門口,遠遠看見有一群人在搬東西。
“夫人,您看這是怎麼回事?”羅曼
申小菱懶洋洋地掀開車簾,看見一輛拉貨的車上放著好幾口大箱子。
這是誰啊,給自己家送禮,這麼多箱子,莫非是聘禮?在心裡冷冷地自嘲。
申小菱打起精神,下了車。走近了一看,竟是幾個穿著短打的玄夷奴正把箱子往申府裡搬。
申小菱咧開了嘴。
是丁墨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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