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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仁老兄何故笑得如此開心?”廖靖華放下手頭的工作回身笑著問道。
“哈哈,賢弟,別幹了,走走,你我開心的喝上一頓,方才我已看到崖頂了,想必再有一日便可以搭成天梯登得崖頂了,你我的出頭之日終於到了,走走,為兄今天心情好,咱們今日就來個不醉不休。”聞仁義大笑著,不由分說,拖著廖靖華便走。
廖靖華也是一陣狂喜,在這崖底之下,每日望著那一小片看不透的天空,日日與那些怪蟲相鬥,時而還要躲閃著那隻黑雕的騷擾,雖然這些事也逼得廖靖華不斷的進步著,可是他卻也是早已煩透了,今日猛地一聽聞仁義此言,哪有不喜之理,走上數步,便已變成是廖靖華拖著聞仁義前行了。
回到那所茅屋,聞仁義將珍藏了十餘個年頭捨不得喝的果子酒一口氣都搬了出來,卻是滿滿的五六個泥壇,壇大如鬥,這些酒水足以將二人都灌得銘酊大醉了。
心情大好之下的廖靖華與聞仁義也不弄些下酒茶,直接抱過罈子便開始喝了起來,幾口之下,被歡喜迷了眼的廖靖華卻沒有注意得到,聞仁義只是開始的時候狠狠的灌了幾口,之後便是大舉壇,小口飲,廖靖華喝光了一整壇,而聞仁放下的罈子當中卻還有大半壇沒有喝過。
廖靖華足足飲了兩大壇果子酒,這灑初喝之時酸甜可口,微帶一絲的酒味,可是後勁卻足,兩罈子酒下去,廖靖華已是面紅如霞,眼前幻影重重。
譁拉,罈子掉到地上打碎,廖靖華傻笑一聲,伸手撈了半天方才將第三壇酒撈了起來,拍開泥封咕咚咕咚的灌將起來,聞仁義只是淡笑著看著他,卻不伸手阻攔。
“好酒啊,哈哈,終……終於可以出去了。”廖靖華仰著頭哈哈的大笑著,含糊不清的說著,那舉起的罈子壇口一斜,譁拉拉,還剩下半壇的酒倒了廖靖華一身,廖靖華卻是高聲大叫一聲,仰身便倒,呼呼的大睡起來。
看著廖靖華倒了下去,聞仁義也將酒罈放了下去,將嘴裡含著的那口酒也吐了出來,看著倒在床上歪斜而睡的廖靖華,他的呼吸也不由粗重起來,起身便向廖靖華走去,一隻粗手在他的身上摸索起來,聞仁義閉著眼睛,粗重的呼吸著,一雙手也顫抖了起來,伸手解開廖靖華的身衣,露出裡面古銅色的肌膚來。
聞仁義一雙粗手在廖靖華的面板上游走著,廖靖華本就是細皮嫩肉,雖然經過這段時間的煅煉之後,面板粗糙了些許,不過摸上去卻還是細嫩異常。
聞仁義雙目通紅,伸手便去解廖靖華的褲子,剛剛將那根怪獸筋所制的腰帶解開,還不待將他的褲子褪下去,卻見廖靖華忽地坐了起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聞仁義。
“這……賢弟,為兄……為兄……”聞仁義伸手掩示著鼓漲的下身,詞不搭意的不知該說些什麼,廖靖華也不出聲,只是看著聞仁義。
聞仁義眼中忽在爆起精光來,殺氣襲來,這是聞仁義每當與怪蟲搏鬥之時才會出現的情況,他對廖靖華已起了殺心,既然發現了自己的醜態,那麼只有讓他變成死人了,想罷,聞仁義伸手便向廖靖華的脖子掐去,若論力氣,廖靖華遠遠無法與這個獨自在崖下生活了十數年的聞仁義相比。
“啊!”廖靖華突地大叫一聲,嚇得聞仁義手一抖,“聞仁兄,來,咱們接著喝,哈哈,好酒啊。”廖靖華大叫一聲,咕咚的又倒也去呼呼大睡起來,他這一倒下去,使得聞仁義這一掐落了空,卻也是長出了一口氣,總算是明白過來,原來廖靖華卻是在說的酒話,根本就毫無意識。
“忽……”聞仁義長出了一口氣,卻也不敢再下手,伸手悄悄的將廖靖華身上的奇靴脫了下來套在自己的腳上,將怪金的錦袋也裝進了自己的懷裡,又將異書捧了過來小心的放在身上,再回頭看看廖靖華,卻像是死人一樣呼呼的大睡著,根本就毫無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