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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我的……父親?”
男人看著這個眼神森寒的青年,心中一緊,冷冷看了他一陣,起身拂袖而去。
莊歡看著男人的背影,輕嗤一聲,眼神不屑。
他揮手將未闔上的門關了,低下頭看了手中的宣紙半晌,將酒盅內餘下的酒水一口飲盡,揉碎了宣紙,起身往側間的書房走去。
莊家閣樓之內。
青巖看著一個接一個的醫者進了幕簾,不多時便搖著頭出來,看那模樣似乎是頗為苦手。
凝神聽了一陣,便聽到一邊一個剛從裡邊出來的醫者搖頭嘆息。
“只是個金丹期的少年,元力與神魂都已經完全沒了動靜,瞧起來……像極了已然隕落的模樣。”
青巖一愣,他對修者的傷病和五花八門的法訣瞭解不深,聞言也想不出什麼解決的辦法。
“元力與神魂毫無波動,但那金丹卻是未碎……”那醫者又道,“那少年金丹倒是活躍,全然不似元力與神魂一般死寂。”
青巖眉頭皺了皺,聽這描述,似乎與他之前見過的那酒樓掌櫃之子的情況十分相似。
“這位大能是不是求醫許久了?”青巖低聲問夥計。
“是的,聽聞已經一百八十餘年了,每次開市,都廣招醫者為他徒兒瞧病。”夥計道,看起來頗為感概的模樣。
想到之前龍氣利用那掌櫃之子向他求救的行為,青巖眉頭一皺,若是龍氣不罷休,再出寄魂這茬兒,他肯定不如上次一般好脫身。
若是那少年出了什麼問題,那位大能想必一個巴掌就能直接拍死他。
青巖這麼一想,頓時覺得再呆下去肯定得出問題,便與夥計告了辭準備走。
剛邁出沒幾步,耳中鑽進一陣驚呼,緊接著,袍袖便被人緊緊的扯住了。
青岩心中暗道倒黴,回頭看向那個拽著他袖子的人,卻是微微一愣。
少年長得冰雪可愛,一對烏溜溜的眼睛眨巴著,帶著那麼點可憐兮兮的請求意味。
他背後跟著一位氣勢強盛的中年男人,衣袍飄逸,仙風道骨,眼含激動的看著少年,面色因為喜氣而顯得紅潤,深吸了口氣之後,他又將視線落在了青巖身上。
少年瞧著青巖,跟廖曉嘯一樣抱住他的腰,剛及他胸口的腦袋不客氣的在他胸膛之上蹭了蹭,帶著那麼點哭腔,道:“之前我錯了,別不理我。”
青巖面無表情的迎接周圍歘歘扎向他的眼刀,微微抬頭對上少年師父的視線,對他造成的威壓毫無感觸。
當身邊有個總是沒事兒就喜歡在屬下面前擺譜的魔尊的時候,面對大乘期以下的威壓,是完全能夠吃得消。
頂多冒冒冷汗罷了。
“年輕人,去內間談罷。”那中年人道。
青巖猶疑了一瞬,點了點頭。
“白……唔,你幫幫我。”剛入內間,少年便抱著青巖不撒手。
被抱著的人面無表情,中年人給他們下了一道禁制,便離開了內間。
青巖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杯茶。
少年見青巖不為所動,一急便道:“我這次不是寄魂,真的,我準備了好幾天的降神儀式呢!等我走了,這少年也會好起來!”
聞此言,青巖才將視線落在了少年身上。
的確,之前看到的那模樣,與現在完全不在同一層面上,青巖凝神看了少年一陣,發現對方身上隱隱盤踞著一條縮小的龍,周身透出紫氣,與少年之軀融合極佳,面色這才微微柔和了下來。
隨即又是一厲,道:“那之前那人如何是好?”
“……那人早就被做成傀儡了。”少年嘟噥道,“若是還有神魂在身,我也不至於寄魂,肯定降神了。”
青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