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第3/5 頁)
唇,拉了他衣袖,“去睡”。
許久不見她那倔強的模樣,讓申穆野微微心軟,忽然彎腰將她抱到床上,“真是拿你沒辦法,不過你也要睡”。
連蓁乖巧的點了點頭,申穆野拂了拂她秀氣柔軟的眉頭,英挺的嘴角上勾著絲無奈,“你告訴我,你在想什麼,你不是說再也不相信我了嗎,為什麼現在又要關心我,我對你來說算什麼”?
連蓁想起紀華菲說過的話,長長的睫毛顫了顫,輕刷過他手心,“那我對你來說又算什麼,一會兒好,一會兒冷漠,明明是你和葉婭茹糾纏不清,卻說我沒有把你當丈夫,一聲不響的就跟我說要飛去歐洲了,去了後每次打電話除了問泉泉外也從來不會問問我…”。
她的聲音沙啞起來,眼眶泛起紅,她咬著唇角,眼睛裡藏著委屈、怨恨、還有擔憂…。
他不明白,她的冷漠是更需要他的靠近,只有他不斷靠近,她才能感受到他是在乎自己的。
申穆野沉默良久,喃喃的說:“我以為你不稀罕”。
“怎麼可能不稀罕,你也不知道聽到飛機失事的訊息,我有多怕”,她捶打了下他,不知道這些日子每次接到他電話心裡就像有無數只爪子在撓一癢,又癢又痛,想多與他說些,他又總是三言兩語的掛了。
“我是真不知道你的心思”,申穆野心亂如麻,見她此刻再懷裡半嗔半怒的模樣,睫毛上掛著淚珠,他心裡砰的一動,用指腹輕輕將她眼淚擦去,手沾著那滾燙的淚珠一直燙到他心裡。
她仰頭看著他,大眼睛裡酸脹的疼,顫抖的紅唇好像在邀請著他。
他心頭柔軟,右手抹了抹她唇瓣,揉出了一抹胭脂色,溫熱的唇貼了上去,原本只是想淺嘗即止,可當她手抱住他時,心裡的壁壘像突然被敲開了一道牆,一股不經意的乾涸竄進喉嚨間。
他脫了鞋子,爬上去,用最親暱的方式去感受女人惑人的氣息、罌粟般的芬芳。
他是個正常的男人,許久沒有碰過女人,尤其是他嘗過這個女人的滋味,是動人的、甜美的,還有絲緊張的青澀。
他猶記得第一次和她在別墅酒店的那一夜,他是幾乎溺死在她身上,不過他知道那夜她是叫著厲冬森的名字,總歸是不爽,甚至還有絲氣憤,她那麼主動,也是把自己當做厲冬森了是吧。
後來也總是帶了些強迫的味道,現如今,再次這樣深切的品嚐著她的味道,竟是覺得身上瘋狂的因子開始湧冒了出來。
他粗狂的呼吸綿延在她脖頸、鎖骨上,碾壓的她泛起了疼意,連蓁眼眶裡再次湧上淚意,雙手撓了撓他。
“我要你…”,申穆野重新吻上她唇,力量比之前更加強勢。
連蓁聽到他霸道的聲音,腦子裡都是那日車裡的情形,她頓時怕的嬌弱的身軀顫抖起來。
他不給她反抗的機會,結實的手臂圈著她腰,唇齒間的力量放軟、放輕。
他素來是摸索到如何讓她放軟身心,她顫抖的身子被他強勢的力道壓制了下去,軟軟的依偎在他懷裡。
窗外的魚肚皮越翻越亮,一絲柔弱的光線照進來,屋裡沒人任何人察覺。
連蓁大腦一片空白,迷迷茫茫間聽到衣服落地的細小聲音,她抓緊了床單,看著上方的他,他的臉頰縱然是受了傷也仍舊英挺的過分,他的下巴略尖,微厚的唇下還有一個美人溝,再往下,是他寬厚結實的肩膀,胸肌如溝渠般強壯,他是那種穿上衣服又不顯胖,脫下衣服有力量的男人,他全身上下每一處力量都散發著男性的強烈味道。
她短暫的痴迷,當他唇遊走在肌膚上時,她全身的毛孔都因為他潮熱的豎了起來,雙頰潮紅,聲音裡帶著絲哭音,“別這樣…我怕…”。
她不知道是因為真的怕,還是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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