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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我可以習慣一個人生活…”。
“再來…一杯瑪格麗特”,連蓁趴在桌上,醉眼朦朧的將高腳杯推到酒保面前。
酒保只覺得她很面熟,好像在哪篇娛樂報道上看過她,不過應該是比較像而已,哪會有明星跑來這裡買醉,“美女,你喝醉了”。
“我沒…醉”,連蓁敲著腦袋,眼角殘留著我見猶憐的淚痕,“我這裡清醒…的很”。
酒保驚歎,已經很久沒有在清吧裡看過如此絕色的人了,只是今晚不知又會便宜了哪個男人,他又調了杯酒過去。
連蓁滿臉緋紅的端著酒杯往嘴裡倒,耳邊不知道是誰在叫她,“美女,你喝醉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家”。
連蓁回頭,燈紅酒綠下,一切都在天旋地轉,她搖搖晃晃的從高腳椅下來,險些摔倒,男人連忙將她摟進懷裡,她腰真是細,柔軟的像柳枝般,緋紅的絕美臉上透著極致的豔色,嘴唇完美的像櫻桃,尤其是那雙霧濛濛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能將男人的靈魂都吸進去般。
“穆野…是你來接我嗎…”,連蓁迷迷糊糊的撫著他臉頰。
男人深深的抽了口氣,正要點頭,後面突然一股力量將他拉開,他正要開罵,站在他面前的男子足足比他高一個頭,幽暗的燈下,一張臉冷峻如修羅,“是誰允許你髒手碰他的,滾”。
他只是低低開口,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和威嚴便壓下來,男人不甘心的撇撇嘴,轉身懊惱的走了。
“穆野…你怎麼走了啊…你要回加拿大嗎,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去”,連蓁追著那男人的背影跌跌撞撞的追上去。
“你清醒點,他不是申穆野”,厲冬森憤怒難當的將她扯進懷裡。
連蓁被他胸膛撞得腦袋暈了暈,又摸了摸他手臂,咧嘴傻笑了起來,“我知道,你是穆野,我認錯人了…我知道你會來找我的…”。
她眷戀的將臉貼進他胸膛裡。
厲冬森看到曾經深愛自己的女人,醉醺醺的叫著另一個女人,心如刀絞,申穆野都這樣對她了,為何她卻還如此眷戀,不肯放手。
連蓁,明明是我們認識的更久,相愛的更久,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若是你當初對我情深至此,說不定我們早就結婚生兒育女了。
他緊緊的抱住她,她已經太久太久沒有這樣依賴著她了,“蓁蓁,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頭…”。
他唇倏然朝著她櫻唇壓下,這個
痛苦的吻,彷彿渴了太久,已經不大敢去回憶有多久沒有這樣吻著她了,她的唇還是和從前一樣,又軟又嫩,咬下去,像吻在最芳香的花蜜上。
“穆…野…”,連蓁微喘了聲,用力回應著他。
厲冬森聽到她的囈語,痛苦的一震,原來她是把自己當成申穆野了。
可是那又如何,申穆野那樣卑鄙的搶走了她,他卑鄙點又如何。
厲冬森很快反客為主,深深的吸咬她。
一旁的酒保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吻得火熱的兩人,突然,他感覺到空氣中一股冰寒的冷氣襲來,朝著冷氣方向望過去,一名穿著黑色毛衣的男子大步走來,英俊的臉冷若冰霜。
“厲冬森,我沒想到你也能幹出這等趁人之危的事”。
壓抑深沉的嗓音,突然在身後響起,厲冬森唇齒一頓,猛地回頭,申穆野面無表情的看著兩人。
厲冬森微微吃驚,下意識的將連蓁摟的更緊點,連蓁早醉的一塌糊塗,胡亂蹭著他胸膛,“穆野…我們回家去…”。
申穆野也聽到了她的話,冷冷一笑,“你聽到了嗎,她叫的是我名字”。
“那又如何,你根本沒資格”,厲冬森捏緊拳頭,“你別忘了,你已經決定離開了,為何還要糾纏著她不休”。
“你的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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