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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毫不拖泥帶水回答。

“……”狄林呆住了。

海德音悠悠然道：“不過，坦白就免考協議是昨天，所以，今天考試還是不能免。”

狄林看著他平靜臉，忍不住追問道：“導師，你確定你知道我意思？”

“你表達能力很差嗎？”海德音斜眼。

……

所以，現在他算是表白成功了？

狄林覺得眼前一切很不真實。為了更有真實感，他拼著讓海德因反感危險，再次問道：“我們……現在，是情侶了？”

“嗯。”海德因抱胸，不耐煩道，“你準備拖延到什麼時候？”

……

狄林猛然舒出口氣，臉色一整，整個人已經完全進入到戰鬥狀態。

“開始！”

考試結果只能說是差強人意，好在海德因沒說什麼，算是過關。

狄林回到宿舍，被等結果等得魚尾紋暴增瑞蒙一把抓住，“怎麼樣？”

狄林面色沉靜地望著他。

瑞蒙輕輕地搖搖頭，試探道：“不好？”

“他同意了。”

“他同意了也沒什麼，我們再想辦……他同意了？”瑞蒙情緒從低到高，不可置信地看著他。

狄林點頭。

瑞蒙激動道：“你是怎麼說？”

狄林將今天上午對話簡單地描述了下。

瑞蒙聽得眼睛差點瞪出來，“就這樣？”

“就這樣。”

“他就這樣同意了？”

“嗯。”

瑞蒙垂頭在床上呆坐了會兒，突然拍床道：“我就知道！他根本從開始就看中你了！不然那麼多學生為什麼他誰都不選，就偏偏選中你？”這麼久心裡疙瘩總算解開了。

狄林道：“因為我資質好。”

“……”戀愛中人都沒臉皮！

瑞蒙一頭栽倒在床上。

託瑞蒙大嘴巴福，海德因和狄林事情很快就傳遍聖帕德斯上下。

學院長甚至親自找海德因面談。

海德因面色不改地承認了。

奧羅賽很頭疼，“我不是反對自由戀愛。”

海德因看著他。

“你知道我從來不在乎這種事情。不過，考慮到情侶特殊關係會對學生學業造成一定影響，我覺得讓狄林轉到其他導師名下是更好辦法。”奧羅賽邊說邊看他臉色。

海德因道：“你覺得誰會教得比我好？”

“這不是教得好不好問題。而是你們關係有些複雜，我們想更加簡單化一點。”

海德因道：“我反對。”

奧羅賽只好攤牌，“其實這是議會意思。難得全票透過。”

海德因冷冷地盯著他。

奧羅賽道：“我必須尊重議會決定。”

“我會為狄林申請畢業。”海德因一語出，石破天驚。

奧羅賽看他目光和看瘋子無異，“他現在在初級院，呆時間還不到一年！”

海德因道：“你不能否認這世界上天才存在。”

奧羅賽道：“但你口裡這個不是天才，是神。”

“我會證明。”

奧羅賽道：“畢業必須要足夠學分。他夠了嗎？”

“我記得參加志願軍可以獲得一定學分，而為學院做出貢獻也可以獲得學分。學分多少是由導師決定。”海德因道。

奧羅賽深吸一口氣道：“那麼畢業必須魔法技能呢？”

“風元素。”海德因直直地望著奧羅賽震驚表情，“這樣應該可以了吧？”

奧羅賽下意識道：“別開玩笑。”

“文森也已經承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