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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張大夫只是一個平頭百姓,何興志久居高位,身上也自有一股威勢,更何況此時盛怒之下,渾身的氣勢就有些駭人!
那張大夫被何興志的一腳踢得跪在了地上,身體抖得如同篩糠一般,話也說不利索了:“侯爺侯爺饒命啊,小人一介草民,就是借小人十個夠膽也不敢謀害老夫人啊!侯爺饒命啊!”
“你還不說實話是不是!來人,給我把這個庸醫拖下去,打到他說實話為止!”何興志厲聲喝道,周蕊佳趁著眾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張大夫身上的功夫擦了擦額上的汗。
“侯爺,侯爺,小人說,小人什麼都說!”張大夫看見那兩個五大三粗的小廝就要來拉他,趕忙抱住了何興志的腿道。
何興志一腳將其踢開,“那趕緊說,本侯沒那個耐心跟你廢話了!”
“咳咳!”就在這時,周蕊佳輕咳兩聲,跪在地上的張大夫又是一陣哆嗦。
她身邊的何天香卻眸帶挑釁地看了問香一眼,連忙扶住周蕊佳問道:“孃親可是有哪裡不舒服?”
周蕊佳搖搖頭,拍拍何天香的手道:“沒有,孃親只是看到你祖母如今這樣有些傷懷,又想到你外祖父母也年事已高,不過幸好孃親身邊還有你和你哥哥陪伴!”
周蕊佳的一番話看似與何天香閒話家常,卻讓張大夫原本就蒼白的臉色變得慘白,頹然地低下頭道:“回侯爺的話,是二小姐指使小人給老夫人下毒的。二小姐說,小人下了毒,她會為老夫人解毒,二小姐還給了小人一百兩銀子並一個血玉鐲子!”
張大夫說著,從他懷中掏出一個荷包來,荷包開啟,果然裡面是一百兩刻了宣平侯府的標記的銀錠子和一隻血玉鐲子。
“二姐姐,祖母平日裡對您那麼好?您怎麼就忍心害祖母呢?”何天香瞪著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一臉不可置信地模樣道。水靈靈地大眼睛中漸漸蒙上了一層水霧,嚶嚶抽泣著道:“二姐姐,我孃親佔了母親的侯夫人之位,您恨我陷害我,我都可以理解。可是祖母她一直疼愛你,從來沒有做過什麼對你不好的事情,你為什麼連祖母也不放過呢?”
“有些人既然生來是天煞孤星,那就是有一副蛇蠍心腸,這樣的毒蛇就該丟山裡面去。如今,養了一條毒蛇在府中,讓人晚上睡覺都睡不安生!”何清靈自然不會放過任何落井下石的機會。
何興志一雙眸子怒瞪著問香,擱在太師椅上的手已經氣得顫抖,問香毫不懷疑若是自己離他近一些,那足以讓人吐血的一巴掌已經打在了她的臉上。
問香靜靜地站在眾人中間,接受著各種各樣的目光,以及何天香和何清靈不斷地語言攻擊,她只如風雨中的一株荷花般,兀自亭亭玉立。
良久,何興志顫抖地手終於平靜了下來,一雙帶著恨意的眸子直視著問香道:“問香,本侯念在你剛失去母親,情緒不穩定,做事欠考慮的份兒上,只要你把解藥交出來,這件事,本侯就既往不咎。”
“父親,你可記得在我給祖母施針之前,您就答應過我會相信我會配合我?”問香清冷的聲音撞擊著何興志的心扉,“若是父親食言,醫治祖母一事,問香也無能為力。”
“你”何興志怒瞪著問香,一雙緊緊握著太師椅扶手的手背上青筋根根突出,似乎要把太師椅扶手捏斷一般。
“本侯也很想相信你,可是張大夫的指認你要怎麼解釋,那血玉鐲子可是進貢的珍品,統共就只有兩隻,當年一隻皇上賞給了你孃親,你孃親留給了你,另一隻,賢妃娘娘不久前也賞給了你。這可是除了你,別人都沒有的東西。”何興志從盛怒之中回過神來,知道救治顧氏還要靠問香,此時不能跟問香翻臉。
“我也很想問問張大夫為何要弄一個假的血玉鐲子來陷害我?”問香嘴角勾起一點嘲諷的弧度,直視著張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