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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是個玩笑，沒想到捱了十大板，還氣著了老君，這才心生惶恐，一根繩吊死了。”

涼國公怒火騰騰，得到想要的答案便不去管白芷孃的神情是否有異，口中喃喃罵著：“最毒婦人心，姜明月如此歹毒，分不清輕重，這毒婦將來誰敢要她！”

王姨娘眸中波光流轉，心思微動，掩著袖無聲輕笑。誰敢要她？反正肯定是不敢要了。

涼國公要找姜明月對質，還嚷嚷著讓人把姜明月捆起來施行家法，王姨娘恐再生風波，忙委屈地勸慰道：“老君一顆心全在大姑娘身上，怕是不會信我們，而且大姑娘年紀小，只是惡作劇，並非真的是要害老君的，否則老君現在早已毒發。”

一句“我們”就拉開了涼國公與姜老君的母距離。

“靈兒，你才是心地善良，那惡女害你，你還為她說好話。”

涼國公憐惜地將王姨娘摟入懷中疼愛揉搓，心中只當王姨娘怕姜老君再翻出劫匪和刺客的舊案，才饒過姜明月，但也讓涼國公認為王姨娘十分善良大了。

姜明月很開心姜老君的毒解了，她心中默唸一萬聲“阿彌陀佛”，誠心誠意抄了十份金剛經，命人送給萬安寺表示感謝。

雖然她知道把毒解了，形勢可能會對她不利，但她那父親都捨得送她去死，她不敢指望涼國公為她伸冤，甚至報仇狠懲王姨娘，還不如早些解了姜老君的毒，免得老人家受苦。

剛從書房抄完經書出來，白芨附耳道：“姑娘，剛才有婆看見白芷娘進了凌煙閣，隨後國公爺要了燕窩羹、人參湯等大補的食物送到凌煙閣。”

姜明月點了點頭，不用打聽她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涼國公能帶走王姨娘，帶走白芷娘根本不算個事兒，白芷娘反咬一口早就在她預料之內。

涼國公跟王姨娘真真是一對天生的奇葩，他們之間的愛情能化解一切矛盾。

姜明月情不自禁地冷笑一聲，她雖然沒能動搖王姨娘的根基，但王姨娘下毒的事已在涼國公心中種下一顆種，但凡涼國公顧念一絲母之情，王姨娘再下毒就已不可能。

所以這次的事誰是贏家，還真不好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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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9章　厚臉皮

姜明月喚來端姑，吩咐道：“白芷謀害老君，罪大惡，白芷一家死有餘辜！既然白芷已死，白芷娘又在國公爺面前搬弄口舌陷害我，這等惡僕，讓她死都是便宜了她！端姑姑，你帶著白芷一家的賣身契，將白芷的屍骨扔去餵狗，白芷娘、她的一對雙胞胎姐妹以及她弟弟都賣到京城最低等的窯裡，她老是母親嫁妝鋪的掌櫃，我擔心那賬目恐怕也是出了問題的，請郝嬤嬤盤查鋪賬目，若有問題，直接遞上二老爺的帖去衙門，請衙門審理。”

端姑驚喜道：“姑娘如此殺伐決斷才能震懾那起小人！老奴這就去辦，必給姑娘辦得漂漂亮亮的！”

端姑轉身，拿袖角抹了抹眼淚，當年沈氏外強中乾，白白在涼國公面前擔了惡名，懲治奴僕包括王姨娘那小人卻下不去狠手，這才丟了性命，獨留姜明月一人在世受那賤人的氣！

端姑剛去提辦白芷娘，白芷的老便遞話進來求見姜老君，小丫鬟話道：“……說是白芷死了，白芷老孃犯了事，他想贖身，不礙老君和姑娘的眼。”

姜明月噗嗤笑了，掩袖嬌笑道：“老君聽聽這話，這世上如此厚臉皮的人，我倒是頭一回見。”

“當是給你開眼界了，這世上比他厚顏無恥的人多的是。”姜老君見姜明月不動聲色，半分不像是會心軟釋放白芷孃的模樣，欣慰地點了點頭。

姜明月便對那小丫鬟笑眯眯道：“好生伺候著薛管事，可莫讓他走了。”

小丫鬟會意，笑嘻嘻地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