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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脖哭道:“在氣頭上,奴婢不敢辯解,請冷靜想一想,大殿門口的侍衛尚且為難,何況是奴婢呢?”
姜明月見白芷還在攀扯,性抄起桌上霍玉真吃剩下的燕窩羹,掐著白芷的下巴灌入她口中。
白芷嚇得面無人色,掐著喉嚨要吐出來。
姜明月恨紅了眼,若非相信白芷,讓白芷拿走令牌,她也不會被侍衛攔在華清殿束手無策,眼睜睜看著霍玉真嚥氣。
這麼懂事的孩,這世上為什麼就是有人跟個孩過不去?
“你還不說實話!再跟我饒舌,我讓你沒法出去找解藥!”姜明月狠狠將白芷摜在地上,聲音淒厲。
白芷這才怕了,匍匐在地哭道:“饒命,是後吩咐奴婢不許為姑娘請醫。”
姜明月瘋狂大笑聲:“果然是姜明珠!姜明珠,我跟你不同戴天!”
姜明月猛地打碎梅瓶,撿起一塊瓷片抵在白芷脖上,拿出令牌讓侍衛放行去沉香殿。
她手上的血灑了一。
姜明月踢開沉香殿的大門,裡面的情景卻讓她釘在原地,她看到了什麼?她看到女兒玉真心心念唸的爹爹霍元琪正跟姜明珠在地毯上翻滾,兩人赤著白花花的身,令人作嘔的味道瞬間從殿門傳出來。
難怪外面沒有侍衛阻攔。
她俯身嘔吐,聽見姜明珠厲喝喊叫侍衛抓住她,瞥見霍元琪慌慌張張地穿袍服,又看見姜明珠漫不經心地將外衣披在身上,就那麼當著眾多男人的面赤腳走到她面前,臉上是譏諷的笑。
姜明月手一動,白芷驚叫,向姜明珠求饒要解藥,姜明月當做白芷的叫聲是狗吠,直直盯著狼狽的霍元琪,嘴裡的話不受控制地流瀉出來:“夫君,我們的真姐兒死了,就在剛剛,她中了姜明珠的毒。白芷可以作證,我把證人給你帶來了。”
她用瓷片在白芷脖上狠狠一劃,白芷尖叫,竹筒倒豆似的說明前因後果。
姜明月盯著霍元琪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霍元琪擰眉回望她。
姜明珠忽然看向姜明月身後道:“哥哥,你來了?”
是姜明宣來了,姜明珠一母同胞的哥哥,都是王姨娘那個賤婢生的孽種。
姜明月眼珠一動未動。
姜明宣揮手,侍衛退下。
霍元琪尷尬的神色驀然間就變得理直氣壯,姜明珠小鳥依人地靠在他身上,巧笑嫣然:“玉真麼,哀家以為她早兩個時辰就該死了,怎麼現在才死?果然是賤人賤命。元琪,你可不許難過,你說過玉真是個錯誤,如今老天爺糾正了這個錯誤,收她回去,是她的命!咱們兒可是皇帝呢,那個賤種哪裡配給皇帝當姐姐,呸,提到姐姐這個詞哀家就好生噁心呢。”
姜明月初時沒反應過來,等明白姜明珠的話後,渾身一震,不敢置信,求證似的望向霍元琪。
而霍元琪聞言似乎更有底氣了,閃爍的眼神恢復鎮定,別過眼。
姜明月恍然大悟,失神大笑:“原來如此,原來如此!你們兩個狗男女早就通姦了呀!”
世人皆道,霍元琪愛妻如命,從不納妾。姜明月因此在世家夫人面前很有體面,可世人哪裡知道,除了那夜霍元琪喝醉與她同床,生下霍玉真,他們夫妻倆不過是貌合神離罷了。
卻原來,霍元琪早跟姜明珠暗通款曲,他不納妾,不碰她,是在給姜明月守身呢!
“住嘴!”霍元琪冷聲喝道。
姜明月淚珠滑落,原指望霍元琪會給霍玉真報仇,哪裡知道霍玉真在霍元琪生命裡只是個汙點,怕是他求之不得讓霍玉真去死,好讓姜明珠得意!
姜明月從未愛過霍元琪這個虛偽的男人,卻不得不為霍玉真問一句:“夫君,真姐兒死了,你可曾難過?可會去看她最後一眼,讓她安息?她直到死都還在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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