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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已經幾點,言月再度迷迷糊糊再度睡著了。
早上起來之後,她去餐廳吃飯,只見到劉清萍,她說許映白今天臨時有事,見她還睡得很香,就沒叫她起來。
許映白知道她睡得很香?莫非,她那樣沒姿態的睡相也被他看到了?
早上,她原本是打算去找他談起這個夢的。
而如今在餐桌邊坐下,只剩一個人了,言月忽然又覺得有些索然無味,對著一桌豐盛的早餐也沒有任何胃口。
直到她看到餐盤邊壓著的一張便箋。
言月抽出便箋一看,一眼便認出來,那上面是許映白的字跡:
「有急事出門,晚點見。好好吃飯。」
其實許映白只要給她發一個資訊就行了,他卻親筆寫了一張便箋。
言月認識許映白的字。
高中時,她和許映白唯一的那次近距離接觸,是許映白給她補習,可惜那時她對他避之不及,去過一次後怎麼也不願意再去。
回想起那時的心情,她自己都不懂,為什麼她會那麼害怕靠近許映白,她到底在害怕什麼呢?害怕面對自己真實的心情?
那時的他,對她而言,像是個充滿誘惑,又令人畏懼的看不清的謎。
許映白的字跡和高中時變化不大,略微草了一些,卻依舊瀟灑清越,筆鋒峭拔,和他本人氣質很像。
言月陡然想起高中那會兒,許映白的試卷被放在宣傳欄作為優秀試卷展示時,曾被人偷走過好多次,放一張偷一張,而且只偷他一個人的。後來他的班主任大發雷霆,再也不把許映白的試卷給出去了,於是後來,他那幾張原來被偷走的卷子也跟著身價暴漲。
為什麼言月會知道呢?因為唐姜曾做過這樁生意,不知道她是從誰哪裡收購來卷子的,轉手賣了,賺了一大筆。
言月只見到過那張試卷的一角。寫在左上的簽名。
許映白。
她發現,自己竟然還清晰地記得,他那時寫自己名字時的每一個連筆。
她看著那張便箋,想起往事,不知不覺笑了,把便箋收拾儲存了起來。
不知道他本人知道這些曾發生過的事情麼。
言月和鄭雯雯約的時間是下午三點。
許映白還在公司沒有回來,她這會兒正好下課。
言月剛到家不久,便接到鄭雯雯電話,說她好像迷路了。
言月顧忌著她腿傷,便說要她等等,她去帶她上來。
這片別墅區安保極好,面積很大,每一幢都是獨棟花園,也算是禮大附小的學區房,房價一直居高不下。
祝青雯還是第一次進這樣地段,這樣規格的別墅區。
見到言月朝她招手時,她掩去眸底複雜神情,朝她露出一個很禮貌的微笑。
言月今天梳的半丸子頭,她發量原本多,天生微卷,這個髮型襯得她一張尖尖的瓜子臉更加瑩潤小巧,紅紅的唇,一雙小鹿眼又大又亮,她原本就是偏圓的眼睛,眼角微微下垂,看著稚氣又惹人憐愛。
進門之後,是寬敞的複式別墅。
家裡裝修也是許映白一貫的風格,極為簡潔冷淡。不過,言月和他結婚後,室內陳設變化了不少,家裝色彩也變得更為豐富。
「只有你在家呀?」進門後,幫傭給她們端上下午茶。
在小陽臺坐定,鄭雯雯捧著茶杯,收回視線,卻忽然問道。
言月不明就裡,「還有人呢。」
家裡還有不少幫傭都在,鄭雯雯也不是沒看到。
鄭雯雯私下看了圈,說,「你老公不在?」
聽到許映白被稱呼為你老公。言月還是有些不習慣。
她喝了一口茶,「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