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第1/2 頁)
蔡堂燕繼續說:「如果我想回去,不知道還有沒有空缺。」
蔡堂燕先回去找了沈代蜜,沈代蜜倒是見怪不怪,話也不多評論一句,只問她還想做回公主嗎。
見她糾結的模樣,又補充,「要是你覺得自己能喝,就跟小薇一起吧。」
蔡堂燕在她的建議裡愣怔片刻。也許只要跨過那條線,並非開弓沒有回頭箭的決然,只是依然死無退路。也許別人會想:都跟客人出去過了,陪個酒算什麼。
「好。」蔡堂燕答。
一錘定音,重操舊業。
蔡堂燕暫時歇腳在日租房,婉拒了錢冬薇的留宿。雖然要過回以前的生活,能避免的黴運還是會繞著走,她不想再被蔡江豪扼住咽喉。
半夜,蔡堂燕突然被一陣奇怪的聲音驚醒,第一反應是看向後背——逼仄的房間依舊只有她一人,那個經常夜襲的人沒有出現,心情平定下來也尋獲了聲源,那是隔壁的人在折騰。
蔡堂燕躺回去,忽然想到常鳴現在在幹什麼,又覺想法太過荒謬。
簡短培訓之後,蔡堂燕就回到了混合夜色。
好巧不巧,儲向晨就在吧檯那,而身邊的酒保還是上次那個。
酒保喲一聲,笑:「回來了。」好似她只是休了一個長假。
蔡堂燕盯著儲向晨,對方起先也接了一眼,旋即埋頭,然而這次他手裡沒有杯子,只好盯著洗手池,舉動做作。
「嗯。」知他不打算理會她,蔡堂燕識趣地只和酒保點個頭,便匆匆進了換衣室。
「阿晨還沒氣過來啊。」
剛關上格子櫃的門,錢冬薇濃妝艷抹的臉和聲音便突現眼前,蔡堂燕嚇了一跳。
錢冬薇癟嘴,紅唇變成箭頭型,不屑道:「他生個毛線氣,又不是你男朋友什麼的,整得跟自己也是受害者一樣,作給誰看啊。」
蔡堂燕沒立場強求儲向晨的態度,只笑笑為應。
換好衣服,蔡堂燕跟著錢冬薇她們去試房。
包廂只剩兩個男人沒選女孩,蔡堂燕進去時捕捉到一個戴眼鏡男人的眼神,因為鏡片呈灰色,人顯得有點猥瑣。她站好後立馬將手背到身後。
錢冬薇被另外一個男人選走,蔡堂燕毫無意外地落進灰眼鏡的手裡。
男人是沒有絲毫同情心的,看她們的職業設定只會一個勁灌酒,滿足那點捉弄人的慾望,說到底來這都是為了找樂子,蔡堂燕招架不住,不出多久便被灌了個半醉。
錢冬薇蹭蹭她側腰,湊耳邊說:「你這樣不行啊,很容易垮的,要跟他多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
這哪是她的強項,還不如一口悶了。
男人換了一瓶酒,蔡堂燕感覺醉得有點過,口水溢位,手背擦了擦嘴角,紅潤的豐唇在曖昧燈光下莫名蠱惑,男人咧嘴一笑,放開酒杯。
「小妹,你幾歲了?」
蔡堂燕愣了一下,如實相告。
男人說:「你看著像還沒十八,你覺得哥哥我有多大?」
蔡堂燕才開始正經打量他,他比常鳴瘦——常鳴是她恥辱柱一樣的存在,也不知不覺成了「里程碑」般的標杆,想起他始料未及又自然而然——臉色也比常鳴晦暗,更為病態。
蔡堂燕擇了一個中規中矩的回答,「看不出……」
男人忽然傾身湊近了些,「我剛看你把手背後面,真不方便?」
蔡堂燕醉笑著輕推他,動作看似無意,態度卻不含糊。
男人幾乎要親到她臉上,卻是嘆一口氣,「我第一眼看你就挺喜歡的,可是這幾年溜太多,硬不起來了。」說著拉過她的手往褲襠處伸。
蔡堂燕心跳如擂,全然不是被撩撥的激動,而是害怕得心慌。她又想到常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