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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群不信任他的百姓,不過俗話說禍不單行,就在袁紹剛出洛陽城的時候,他接到了從顏良那邊傳遞來的訊息“主公,顏將軍他們擊潰了襄軍,只是。。。”
袁紹預感又有不好的事發生,於是厲聲問道“只是什麼?快說!”
傳令兵暗自打了個冷戰,硬著頭皮說“顏將軍擊退敵人,並大破白馬義從人數約兩千,只是那些作為誘餌的糧草,卻被敵人掉了包,顏將軍搶回的糧車上裝的全是泥土或者石頭”
‘噗’袁紹聽後一時氣急攻心,突出一口鮮血便昏死了過去,他的手下無不震驚,紛紛高呼著醫師,沮授看著這一幕鬧劇,心中不由嘆息“元皓,這前半截的比試,我沮授輸得心服口服,只不過笑到最後的人卻一定會是我”
。。。我在王朗家住了大概有半個月,總算把父親當年在襄陽的事情徹頭徹尾的弄清楚了,想不到被世人所稱讚的父親,在那一場戰役中,前期或許是個主角,而在進入二零零年後,所謂的主角卻有三個人,父親充其量之能算是配角,甚至可以說是個無關緊要的小角色,只是王朗一直都堅信,當年若不是父親的精神一直存在於他們的身邊,也許現在的天下還是個未知數。
深夜的襄陽城守府邸中,賈詡和田豐兩人一直在秉燭夜談,時而還能聽到些許嘆息聲,可是所嘆何事,就沒有人知道了,不過雖然是夜深人靜,但這兩人沒有料到此後的談話,全被王朗不小心的聽到了“文和,你的建議我還是不贊成,雖然孔璋最近神情有點不對勁,但只要他沒犯重大的錯誤,我是不會取代他的身份,而且他是主公親自任命下來的大都督,你叫我這麼做,要是別人不知道還以為我有叛逆之心?”
“元皓兄,此一時彼一時,陳孔璋現在的神情不是不對勁,而是很糊塗,難道你忘了昨日他還在驚訝於孫策的來襲,要知道這孫策攻伐荊南的事,他是早就知道的,我懷疑孔璋可能有間斷性的健忘,你說他這樣的人怎麼能夠統率全軍,如今論威望除了他,軍中就應該屬你了,而且你還是他的師叔,至於主公那裡我們只需要去一封信,把事情交代清楚,我想主公自然也就會釋懷的,元皓兄,你還是聽我一言吧,眼下曹操一直虎視眈眈的打量著襄陽,而袁紹最近也有訊息傳來開始南下,還有孫策,江陵那邊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元皓兄,以大局為重啊”
屋內沉寂了下來,安靜得連火燭燃燒的‘噼啪’聲,響絕於耳,良久只聽得在一聲嘆息“唉,要不我們先給主公去一封信函,稟明此事,然後再等主公的答覆?”
“元皓你為什麼如此優柔寡斷,時不待我,等主公回覆過來的時候,襄陽恐怕已經被落入賊人之手,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要知道,如今所有的人以及天子,還有你我的性命,都在你手上了,如果這時你不站出來,唉。。。”
“文和說得對,師叔我的職位是該讓給你”聞言田豐和賈詡都不由一震,尤其是田豐,感覺就像做錯了什麼事一直沒有抬眼看向陳琳,而賈詡則做出一副沒有做虧心事的樣子。陳琳並不是自己來的,而是當王朗剛聽到兩人的談話,臉色即可大變,以為賈詡和田豐要投靠曹操或者袁紹,於是趁著屋子沉寂的時候,他連忙把陳琳找來,而陳琳來的時候也正好聽到賈詡的話“師叔,師侄也知道我有心病,以前不跟你們說是怕你們擔心,但如今賈詡說得對,我的狀況已經不再適合統率全域性,而你師叔你則是最好的頂替人選”陳琳一面說一面走進大堂,走到椅子邊坐下來“唉,話說回來我這心病是前段時間水淹樊城後落下的,俗話說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數以十萬的百姓被我這一場大水斷送了生命,至今為止我每日都要做噩夢,每每在夢中我都被無數死去的百姓糾纏著,慘呼著還他們的命,可是我拿什麼還?師叔,我現在也想好了,我立刻就把都督印以及佩劍交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