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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協議的高麗棒子聯軍,把幽州奪下來,做一個土皇帝。但陳震到底還有兩把刷子,知道如果跑,那跑到天涯海角都會被袁紹抓來,便跟袁尚建議還是不要跑的好,在他父親面前講清楚,然後再手裡所有的指揮權全部交還給袁紹,這樣袁紹或許還會念在父子之情繞他一命。然而郭圖則不這樣想,有句話叫性格是命運的雕刻師,貪生怕死的郭圖則對袁尚說他父親是如何如何的嫉惡如仇,有仇必報,說得袁紹是基本上擁有了所有的抱負心理,本來就一驚一咋的袁尚便瞬間失了神,連夜帶著自己的部隊跑到了樂浪,城門緊閉,只期待高麗人的馬蹄能跑快點。
對於袁尚的不軌行為,本來還抱有一點幻想的袁紹徹底爆發了,也不管那是不是自己的兒子,直接命令張合和呂氏兄弟(呂曠、呂翔)去把那不肖子給抓回來,活要見人死要見屍。由於袁尚的叛亂,許多本被公孫瓚打得抬不起頭的異族,也開始活躍了起來,尤其是雁門關外的鮮卑拓拔氏族以及太原郡西的羌胡人,整日都攪得邊關不安寧。好戲連臺,就這個時候,曹操又發來檄文,說他害死劉辨,號召天下有志之士前來討伐,袁紹那個鬱悶啊,說他害死劉協他沒話說,可是這劉辨他從頭到尾,連人都沒看到,他怎麼害?栽贓!瞬間他就想到了是陳琳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讓袁紹整日都焦頭爛額。
不過奇怪就奇怪在這點上,當曹操進入他的領地後時,邊陲異族沒了動靜,袁尚和高麗聯軍也沒了動靜,甚至連鬧得轟轟烈烈的司隸也安靜了下來,這異常的情況頓時讓袁紹摸不著北。然而就在幾天後,沮授又在這關鍵的時候,突然不辭而別,於是他明白了,這份難得的安寧不過是暴風前的前奏,隨之面對的將是無盡的艱難與困苦。
沮授離開的第二天,戲志才從幷州回到了冀州,看來是他也知道了沮授的離開,否則是不會沮授前腳剛走,他就來了,而且還是在邊陲不穩定的時候。戲志才並不是空手而來,他帶來的是沮授的一封信“主公授感於您的知遇之恩,可惜早在隨侍主公的時候,授就與好友元皓下了一個賭注,如今授輸得心服口服乃是實行賭約之際。本來授應該當面向主公請辭,但事事難為人算不如天算,授也不過如此。或許此刻主公應該在困惑這幾日來的窘境,授在此可一一為主公化解,首先二公子之叛逆,主公處之有失,如若主公親口對他承諾不追究此事,那麼二公子自然就會開誠佈公,二公子所懼者,主公之威儀也;其次異族叛亂,以授來看,乃是一場針對司隸,甚至是幷州的陰謀,而施計者以手法來看,更似陳琳,以有備攻無備是他所擅長的,破之也極易,這些異族如果是受了陳琳所託,那麼他們就一定得了陳琳的某些承諾,也許主公會想為什麼這些異族會聽他的,其實只要主公想想那公孫瓚在什麼地方即可明白,主公也知道異族之所以要劫掠,是因為他們缺少什麼,如此主公大可向他們問清楚,把他們所缺的暫時提供給他們,那麼異族之心可穩亦,然而最糟糕的就是,吾怕這些異族乃是聽命於當年勇戰呂布的黃漢升,主公應該還記得我們為什麼要進兵司隸的原因,對付此種情況,主公只有加強防範,當年黃漢升帶出去的大多是騎兵,雖然這幾年一直在漠北滾打,但步兵不會太多,所以只要加強了防範,黃忠對高大的城牆只能望而心嘆;最後就是曹操,對付他更加容易,只要主公做到了前面兩點,那麼您大可放心的跟曹操一絕雌雄,以授觀之種種跡象,劉備是想得取漁翁之利,主公切記這點,不可與曹操拼成兩敗俱傷,必要時可以再和曹操會談,訴之以厲害關係,曹操非庸輩定然也能看透其中玄機,只是如今的他乃意氣用事,所以這也是授贊同主公進取曹操之原因所在。到此,主公之逆境已然全部豁達,授離之也慰亦,望主公保重!沮授字”
閱完沮授的信,袁紹哈哈大笑“好個沮子正,離去也不望為吾寬心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