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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別怕。」流螢忙道,「這是南醫女養的小玩意兒。」
話音未落,南黎便進了門,神色凝重:「將軍出事了,此地不宜久留,我們趕緊離開。」
「什麼?」花緋月瞪大眼睛,「出什麼事了?」
「路上再說。」南黎簡短道,「給你們一炷香時間收拾細軟,沒用的東西別帶,到後門找我。」
君照影一向對南黎極為信任,她說的話,兩人自然也是信的。
花緋月也沒什麼東西可以帶,想了想,除了些換洗衣物,還將君照影送她的簪子和耳墜包了進去。
她一直將那簪子珍而重之,從沒拿出來戴過,此時拿起,卻不留神刺破了自己的手指。
「嘶——」花緋月痛呼一聲,卻見血珠並沒有順著簪身滴下,而是消失不見了!
傷口流出的血轉眼就被那根簪吸了個乾乾淨淨,一滴不剩。
不過眼下也沒空細細研究這異狀了,花緋月將包袱背在身上,又換了身輕便的衣服,便直奔後門。
南黎已備好一輛馬車,和流螢在車上等她,待花緋月上來,馬車便疾馳而去。
「是誰在駕車?」花緋月心下奇怪,馬背上明明沒有人啊?
南黎道:「這馬兒是我養的蠱,不須車夫。」
流螢「哎呀」了一聲:「先不說蠱的事情,南醫女,將軍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怎的突然就……出事了?」
「說來話長。」南黎垂眸,語氣冰冷,「將軍被陛下扣下,現已押入天牢。」
第二十六章 天命
什麼?!」聽了這個訊息,花緋月和流螢俱是一驚,對視一眼,「將軍犯了什麼罪,竟然要被押入天牢?!」
只聽南黎冷笑一聲,語氣嘲諷:「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即便她無罪,君上要關她,那就得關!」
君上……花緋月的思緒飄回了獻舞那日,當時的自己,險些被盈妃毀容。
記憶中那位高高在上的女君,眼神中滿是淡漠疏離,是個陰晴不定、令人捉摸不透的人。
自己先前還曾對她生出幾分欽慕的心思,在聽到她將君照影押入天牢的那一刻起,便徹底消失殆盡。
流螢從來沒經歷過這種事情,急得六神無主:「那,那我們為何要跑?難道,君上要趕盡殺絕……?」
南黎聞言打了個響指,那馬兒順從地停下。現下她們已出了將軍府一段距離,她撩開簾子,纖纖玉指遙遙地衝著來時的方向指去。
「看。」
日頭正好,遠遠望去,只見將軍府卻已被一群人團團圍住,手持武器,似是準備困住裡面的人。
花緋月認得他們穿的衣裳花紋:「這是君上的羽林軍!」
南黎又打了個響指,馬兒便繼續向前奔去:「我設了小障眼法,他們過段時間才會發現我們不見。」
「南醫女。」花緋月直覺她知道些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君上為何要捉拿我們,是為了威脅將軍麼?還有,慕統領她們呢?」
南黎微微偏頭:「影衛他們有武功在身,平日裡紀律嚴明,危急時刻自有應對方法,何須掛念。姑娘倒不如擔心擔心自己。」
皇宮,朝堂之上。
「臣今日,要參大將軍一本!」
一名文官忽然發難,言語之中,直指君照影。
「哦?」君照影忽然被叫到,不慌不忙,「不知劉大人要參本將軍什麼?」
「君上。」那文官沒回她的話,只是朝著女君秦瑾靨一跪拜,「臣已蒐集到了證據,大將軍君照影在府上豢養私兵,意圖謀反!」
這番言論一出,文武百官議論紛紛。
大將軍養了影衛這事很多人都知道,攏共也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