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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果然還是一個代替品？

心頭的那裂縫，又更深了……

“可以說，不是。”軒轅寒看出她嬌俏臉頰上那一抹傷感，他心中一痛，想要片刻將它撫平，不忍心看到她絲毫不快樂的模樣。

“不是，那是什麼？”

“朕也不知道。”軒轅寒坦率地凝視著綺羅的眸子，在這月光下，四目相對，容易令人迷醉，“只是，朕要告訴你，早在那一次你對著朕裝瘋發狂的時候，朕就忘不了你了。”

跑了江綺羅，還有後來人！

“因為我很二？”

“很二？那是什麼意思？”他口角噙笑，微微地撫弄著她的髮絲，“很傻？”

“咦，你真聰明。”她不服氣地鼓鼓小嘴。

“哈哈哈哈，那的確，朕的確很聰明，而皇后娘娘也的確很二！”他抬起頭，發出一陣極其暢快的大笑。

“你還真不謙虛！”

“朕是這世間之尊，又何須要謙虛這種無聊的品質？”

“自大！狂妄！自以為是！”

“咦，皇后娘娘原來也不是很二，很瞭解朕嘛！”

“呸！你這個自大狂！”

“你不喜歡？”他瞅準機會對她的香腮進行攻擊。

這到底是今晚第幾次了？

憑什麼老孃就要白白地被他吃豆腐？

恨！

這種自大狂什麼的，自以為天下女人都會拜服於他腳下，最討厭了！

她往後退了一步，使勁地擦著面頰上剛才他吻過的痕跡：“別過來啊，過來本皇后娘娘就讓你經歷男人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

“哈哈哈哈！”他笑得那叫一個響亮，“男人這一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麼？”

“你還說自己聰明呢，連這個都不知道——是沒媳婦！”

“哈。”軒轅寒嘲諷地一笑，“這個皇后娘娘你就不用替朕發愁了……朕只愁媳婦太多！”

“那你知道男人更痛苦的事情是什麼嗎？”綺羅撇了撇嘴，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你說？”他不以為然地看著她。

“有媳婦，跟別人跑了！”綺羅小手一揮，斷然決然地畫了個“咔”的手勢。

軒轅寒並沒有笑，而是冷冷地，審視地看著綺羅：“好笑麼？”

“難道不好笑？”她瞪了他一眼。

“這麼說你想和別人跑了？”他的語氣一瞬間變得極其冰冷，過往那些悲傷的回憶再次湧上心頭！

“喂，兄弟你搞搞清楚，我可沒說我是你媳婦……而且你媳婦反正很多，跑了江綺羅，還有後來人！”

從現在起，就只有你一個

“你在挑釁朕？”他的面色倏然蒙上了一層烏雲，定定地看著她，“朕不會讓你離開朕的，你想都別想！——好，你不是說朕媳婦太多嗎？從現在起，就只有你一個！”

綺羅驚駭不已。

他說啥？

他神經了？

中邪了？

說只有她一個媳婦？那丹妃淑妃她們是啥？二奶三奶N奶？

“你總要問一問我願不願意吧……喂……”軒轅寒沒理她，狠狠地拽著她的手腕，跳出浴池，朝來時路走去。

“你會願意的。”他看著她一身溼透，春光大瀉的模樣，眉一挑，便將她整個抱了起來。

“喂，餵你要帶我去哪兒啊……”她掙扎著。

“去一個好地方……”

“喂，你不會要把我……吃了吧……”她羞紅了臉，後面三個字說的很小聲。

“這麼說法倒是不錯。”他低下頭，黑髮垂在她面上，“秀色可餐，今晚正好拿來吃！”

“——不行！”她兇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