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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沒問題，只是這傢伙坐在我們門前，看著每一位進出的人。我認為他是想搶我們。也許那隻肥羊要走出去，他搶他一下。&rdo;

&ldo;那是很嚴重的，&rdo;張說：&ldo;我們把他送警吧。&rdo;

&ldo;你們瘋了。&rdo;貝木欽吼道，但是他聲音聽得出他怕了：&ldo;你們有什麼證據。我是別人出錢請我來指認一個人的。&rdo;

&ldo;什麼人?&rdo;

&ldo;我不知道，但是我認出了孔賀蘭先生。那個人把我留在原地，他自己進來了。&rdo;

張赫德突然噴飯地笑出聲來，他用友善的聲音道：&ldo;喔，那一定是賴唐諾，你上當了。&rdo;

&ldo;就是他。&r;貝說：&ldo;他姓賴。他說他要進去，要是一個小時不出來，叫我要去告訴他朋友。&rdo;

張笑著說：&ldo;抱歉抱歉，他一再叫我，要我告訴你，我沒想到……他說你是他的司機。&rdo;

&ldo;他說什麼?&rdo;

&ldo;賴已經找到他要找的人，兩個人後門走了，本來他以為那個人會有麻煩的，所以要你找他朋友，但是他沒意找麻煩，所以賴和他走了。賴好像是個私家偵探，我不知道你曉不曉得。我認識賴有十年了，他沒問題，你放心。&rdo;

&ldo;孔先生有什麼麻煩?&rdo;

&ldo;孔先生那會有麻煩，他是幫賴先生的。孔先生要指給賴看他要找的人。我應該早通知你的，但是我太忙了。賴要我告訴你，可以把車子開回遊艇俱樂部，或是你可以叫計程車回去，隨你。他留了五塊錢在這裡，給你算車錢，他走了二十分鐘了。&rdo;

&ldo;我開他車回俱樂部，還有沒有這五塊錢了?&rdo;貝問。

我知道我要倒大楣了。再等下去聽，不會有幫助了。我開始看自己四周，一定要找路出去才行。

我在辦公桌上找有沒有隱藏著可以開外面門的暗鈕，我努力的想，張赫德跑過這辦公室之前做了些什麼動作。

突然門開啟，我感到我是壓到了正確的按鈕了。正跑了一半想經過辦公室，我發現門是外面進來的人開啟的。

皮爾自門裡進來，顯然是張赫德遺他來的。

皮爾向我笑笑，他說：&ldo;坐來下，賴。&rdo;

我想衝過去，在門尚未關住之前擠出去。

皮爾伸出一隻手，抓住我衣領，把他手指又抓住我疼痛著的手腕，他說：&ldo;坐下，賴。&rdo;

我用足全身力氣，一拳擊向他的胃部。純粹的意外使他彎下腰來，我再給他下巴上來一拳，確保我有多一點時間。我在門快要關住的時候伸了一隻手進去，把門推大一些。

皮爾向我衝過來，我已經在接待室了，兜著圈子，皮爾猛追我。門被開啟。

皮爾大叫，要提出警告。我把自己沖向才開啟的門，這時張赫德正一腳想跨進來。我衝上他身體有如在玩橄欖球。

我的動作能把他連根鏟起，但他的反彈力把我留在原地一秒鐘，皮爾的長手正好趕上。

他的長手指抓住我背上的領子。什麼東西敲上我頭的一側，一陣黑潮自胃部冒上來。胃裡面苦苦的直要嘔吐。我的雙膝軟了下來。

我希望找個東西扶一下，身體回不過來，倒把頭甩了過來。

我看到皮爾一眼，他的手高舉著，一根短棒在他手中，短捧一端的皮帶系在他手腕上。他臉上沒有表情。甚至還有些厭煩。

然後他的手斬下。

在我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