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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叫我讓他進去他自己找。我告訴他我整理過，不像有東西的樣子，但是他給了我五元小費……我希望我沒做錯什麼事。&rdo;

&ldo;不要緊，&rdo;我告訴她：&ldo;我希望你能把他形容一下給我聽。他是不是一個高個子，格子呢上裝，運動褲筆挺，二十五，二十六歲的樣子?他……&rdo;

&ldo;不對，不對。&rdo;她打斷我話道：&ldo;這位先生穿的是皮上裝，戴頂上面有很多金色花邊的帽子。&rdo;

&ldo;軍人?&rdo;我問。

&ldo;像是遊艇上的時髦人物。&rdo;她說：&ldo;但是高高的像支荳莢。&rdo;

&ldo;他給了你五塊錢?&rdo;

&ldo;是的。&rdo;

我也給她五塊錢，說道：&ldo;不能比他小氣了。他在裡面多久?&rdo;

&ldo;只夠轉一圈出來的時間。我聽到他開關幾隻抽屜，然後他立即帶笑地出來。我問他有沒有找到他要找的，我說他突然記起是放在他另外一件外套的口袋裡了。外套又裝在衣箱裡了。他說他經常會糊裡胡塗的。他跳進他車走了。&rdo;

&ldo;你知道他週三，是住在那幢房子裡?&rdo;

&ldo;不知道，我每天下午四點半下班。只是他說他週三晚上住那一房子裡的。&rdo;

女經理看向我：&ldo;還有問題嗎?&rdo;

我轉向女傭問道：&ldo;再看見這個人，你會記得嗎?&rdo;

&ldo;那還用間，百分之百認得。我們這一行五元錢小帳是極難得的事。&rdo;

我開車到最近的公共電話，打電話給卜愛茜，說道：&ldo;愛茜，還個週末我不在本市，我要去舊金山。萬一白莎問起，就告訴她我們的工作現在在舊金山。&rdo;

&ldo;為什麼?&rdo;

我說：&ldo;因為一支六尺高的荳莢帶了一頂遊艇迷的帽子，到過我們兩個的蜜月套房。&rdo;

&ldo;真是有意思的蜜月。&rdo;她反唇相譏道：&ldo;代我問好杜雪曼。&rdo;

第06章

從名片上小心地剪下來的&ldo;羅美麗&rdo;三個字插在美麗在葛蘭路公寓的大門口門鈴旁邊。

我按門鈴。

沒有反應。

我再按，這次按了個一長聲兩短聲。

麥克風裡有女人很不高興的聲音說：&ldo;走開，這是星期六的早上。&rdo;

&ldo;我一定要見你!&rdo;我說：&ldo;再說，這已經不是早上了，是下午。&rdo;

&ldo;你是什麼人?&rdo;

&ldo;我是雪曼的一個朋友……賴唐諾。&rdo;

她沒有同意的表示，但是一二秒鐘後，嗡的一聲表示她按鈕開門了。

美麗的公寓房間是三樓的三四二。電梯是在走道的最最遠的邊上，因為我看到電梯是在地面層上，我就懶得走樓梯，一直向電梯走去。電梯是個搖搖擺擺，吱咯吱咯的老式傢伙，即使同時起步，我跑樓梯還可以同時到達。

手還沒按上門鈴，美麗就把門開啟了。她泠冷地說：&ldo;我希望是要緊事情。&rdo;

&ldo;絕對是的。&rdo;

&ldo;好吧，進來吧。今天是星期六，我不工作，所以我睡懶覺。這是最低消費的自由。&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