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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軍豎起耳朵：&ldo;請問他說了些什麼？&rdo;

&ldo;很奇怪的，我知道他是一個徹底的無神論者，但那天他忽然說，他已經確

認了上帝的存在，但談話中又時時可見他對這位上帝的憤懣。。。。。。&rdo;

魯段吉軍在心中苦笑，這位公雞教授今天是成心和他繞彎子！對上帝的信仰，

對上帝的憤懣，一個人會為了這個理由去自殺麼？他忍著不去打斷，看看這位老

先生還會說出什麼證據。但是小丁把事情搞糟了，他愣頭愣腦地問：&ldo;公姬先生，

你剛才說了男歡女愛，是不是暗指死者的自殺與男女之情有關？&rdo;

公姬教授的態度在這時有了一個突然的變化，他冷冷地盯著兩人，一句話也

不說了。吉軍覺察到他的變化，陪著小心問：&ldo;教授，你剛才說司馬林達臨死的

電話……&rdo;

教授擺擺手，乾脆下了逐客令：&ldo;對不起，我還有事，二位請便吧。&rdo;

吉軍慍怒地瞪了小丁一眼，只好站起身來。陳警官很尷尬‐‐他至少算半個

主人吧，能讓客人這麼灰溜溜地離開？他咳嗽一聲，想去勸說主人，吉軍用眼色

把他止住了。老頭兒這會兒正在火頭上‐‐雖然不知道火從何來‐‐說也白說，

等等再來吧。他仍保持著恭謹，與主人告別：&ldo;你有事，我們隨後再來。公姬先

生，再耽誤你一分鐘，你剛才談到電腦窩石‐‐這當然是很高深的東西，我們不

可能弄懂，不過請你儘可能簡單地介紹一下，什麼是電腦窩石‐‐電腦裡總不會

長出結石吧。&rdo;他開玩笑地說。

這個玩笑使老教授十分反感，他冷漠地說：&ldo;以後再說吧，以後吧。二位請。&rdo;

他毫不留情地加上一句評價：&ldo;依你們的知識層面，接手這樁案子不太合適。再

見。&rdo;

三人走出教授的公寓，不免有點尷尬。吉軍冷冷地對小丁說：&ldo;對證人詢問

時不要太隨便，你看，你一句話就把話問砸了。&rdo;

小丁不服氣，低聲嘀咕：&ldo;我咋問錯了？他要不是暗示男女關係，幹嘛說什

麼男歡女愛？&rdo;

吉軍想想小丁說的也有道理，放緩語氣說：&ldo;反正以後多注意吧。陳警官，

這位公雞教授怕是說的鳥語！

什麼基因陷阱，理念崩潰，對上帝的信仰，對上帝的憤懣。。。。。。儘是

玄天虛地的話。不過他說了一件事：司馬林達在死前和他透過電話，請你查一下

他說的是否如實。&ldo;

陳警官打了一個電話，幾分鐘後就弄清了，那晚12點，確實有一個南陽的電

話打到公姬教授家裡，通話時間為24分鐘，至於內容就不得而知了。一個人死前

打了這麼長一個電話，無疑值得注意。陳警官說：&ldo;這樣吧，我找公姬教授的家

屬做點工作，疏通疏通，明天咱們再去找他。今天咱們先去見白張喬喬，怎麼樣？&rdo;

&ldo;好的，先去找她吧，那也是一個重要的證人。&rdo;

撲翼機上坐不下三個人，他們把它留在智力研究所，陳警官開來一輛奧迪，

三人朝公主墳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