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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感覺氣息有些熟悉呢。」
「啊~好幸福,大人竟然為我們除草。」
「哈哈哈,早看這些開不了智的草不順眼很久了!」
李秋芫覺得很奇怪,非常奇怪。這些嬉笑聲,是這些植物在說話?他什麼時候連植物的聲音都能聽見了?
李秋芫沒有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因為他不小心擦過一株曇花葉子的時候,明顯就聽見一句,「哈哈,好癢。」
李秋芫收回手,仔細盯著這株曇花看,盯了半天也沒見它們有什麼變化,仍舊是以前那副模樣,沒有多出來一雙眼睛或者一張嘴什麼的。
「大人您盯著我看,我有些不好意思。」一道細細的聲音響起,使得李秋芫驚醒,等著眼前的曇花,「你,是在跟我說話?」
「對啊~」周圍響起好幾聲嬉笑,「大人真可愛。」
「是啊是啊。」
「我還是覺得大人的氣息有些熟悉呢。」
「像之前為我們拔草澆水的那個年輕小哥。」
「你這麼一說!是很像!」
「那個小哥每週都會來給我們澆水的,這回怎麼沒來?」
「不是有大人在麼?你還想著小哥?」
它們口中的小哥,是指的自己?只是聽它們的意思,似乎沒有將他認出來?李秋芫有些糊塗了,「你們叫我大人?為什麼叫我『大人』?」
「大人就是大人啊?」
「就是這麼叫。」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覺得該這麼叫。」
一群花草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讓李秋芫有些哭笑不得。
「大人身上帶著壓迫的氣息,應該是從上界而來?或者是突然覺醒了能力?」一道渾厚的聲音響起,李秋芫循聲望去,那個位置是一棵高大的枇杷樹。這棵樹已經有十來歲了,他記得是在他剛到這個家不久,姑姑種下的。
李秋芫走到這棵樹的身邊,伸手撫上樹幹,粗糙的樹皮有些硌手,枇杷樹三四米高,樹冠的葉子間露出青黃的果子。再過不久就成熟了,「你知道什麼嗎?」
「大人不知道自己的來歷麼?」枇杷樹有些疑惑,「我只是一棵偶然開智的樹精,也沒有傳承的記憶,知道的並不多。我能開智,還是託了您的福。」
「我?」與他有什麼關係?他不過是能看到一些別人看不到的東西罷了,除了看著,什麼都做不了。
「正是有大人在,我們這一庭的花草才有幸開智。」枇杷樹解釋說,「大人身上似乎有一種特殊的能量,這種能量能夠影響我們這些植物,促進我們進化,從而能夠開智,修煉。」
「這一庭的花草經過您的親自照料,您的能量傳遞到我們的身上,所以我們都擁有了意識。花草樹木想要走上修煉一途,開智是第一步,也是最難的一步。您對於我們而言就如同父母恩師一般。」
「大人就是之前那位小哥?」
「我們竟然沒認出來?」
「氣息相似,但是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小哥大人就是我們的恩人?」
「小哥大人我們要給你做牛做馬報答你!」
「你不是薔薇花嗎?為什麼要做牛做馬?」
李秋芫被吵得腦仁兒疼,他舉手做投降狀,「你們先停一停,讓我理一理。」
他對著枇杷樹說,「她們的意思是,我的氣息,跟之前不一樣了?」
「是的,」枇杷樹回答,「您似乎是突然被什麼影響了,原本的氣息是隱而不發的,與一般的人沒有什麼區別。這一次回來,好像有什麼封印的東西被開啟了。氣息也與人不同,倒更像是我們這種靈,精一類的。」
「與人不同」李秋芫難道他不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