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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這種事，誰都有可能會經歷唯獨你不可能，但你的靈魂力不足，也終於經受不住自然規律，分散進了小世界。&rdo;

白殊雯點點頭，有些恍惚。轉念一想，有些事似乎也可以猜測了。&ldo;所以，我身上這個系統，是你做給我的？&rdo;

沒想到柳慕清卻搖了搖頭，語氣堅定道：&ldo;我永遠不會做讓你不願意的事，這個系統，是他為你做的。&rdo;

&ldo;他？&rdo;白殊雯明顯察覺到了一絲不同的意味，而柳慕清的眼神也有些暗淡，看的她心裡一突。

&ldo;就是你的另一半。&rdo;

&ldo;他一直覺得你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他的疏忽，所以便創造了這個系統，讓你在小世界的輪迴中，不知不覺的填充靈魂力。&rdo;柳慕清道。

&ldo;嗯，人之常情，人總會想為自己的過錯進行彌補。&rdo;裴雲遊在一邊點了點頭，然後有了新的疑惑：&ldo;那麼難道說，堯一直在她身邊教她怎麼使用？&rdo;說完他看了看堯。

&ldo;……我不知道，我的記憶只從這個世界開始有的。&rdo;堯默了一下，淡淡的回答。

&ldo;哦？堯你這記憶丟失的也很耐人尋味啊，該不會是他為了讓你配合白殊雯而特意安排的？&rdo;裴雲遊猜測。

&ldo;不是，那個人現在也在輪迴中，沒有靈魂引路人的能力。&rdo;柳慕清否定了他，指著堯繼續道：&ldo;這個人只是恰好在殊雯輪迴的最後一個世界中，不知道為什麼被安排過來的。&rdo;

裴雲遊笑了笑，眼底卻沒有笑意，摟著堯笑道：&ldo;你知道的還真不少啊。&rdo;

柳慕清沉默了一下，沒有接他的話茬，似乎並不想跟他解釋什麼。

白殊雯這時候開了口：&ldo;但是，這個系統不是要傷害別人的麼？為什麼我會同意？&rdo;

柳慕清深深的望著她，不知為何眼裡帶著溫暖的笑意，讓白殊雯一呆。

&ldo;你沒有同意，所以我才會出現在你面前啊。&rdo;

&ldo;你……&rdo;白殊雯張了張嘴，恍然大悟，&ldo;難道是我……讓你來了結我的？&rdo;

柳慕清閉上眼睛，緩緩的點了點頭，&ldo;不管是何時何地，你永遠是你，不會改變。在進入輪迴之前，你對我說了很多事，最後請求我，阻止你吸取別人的靈魂力，儘早的結束你的生命。&rdo;

&ldo;倒的確是有你的風格。&rdo;裴雲遊感慨了一句。

堯沉默的看著兩人，心裡早已掀起滔天巨浪。和人類接觸的越久，他就越難理解人類的想法，這種寧願傷害自己也要保全他人的做法，對他來說實在很難想通。

但他並不討厭這樣的白殊雯，好像白殊雯在他的心裡，就是會做出這種選擇的人。

&ldo;慕清……對不起，辛苦你了。&rdo;柳慕清在說完這段話後就一直擋著臉不再出聲，白殊雯在心裡梳理完前因後果後，才來得及思考，這麼多年來，柳慕清是怎麼過來的？

&ldo;……沒什麼辛苦不辛苦的，這是我該做的。況且，我欠你一條命。&rdo;柳慕清淡淡的說。

白殊雯忍不住上前拉住她，這樣垂頭喪氣的柳慕清，她怎麼都看都覺得心裡愧疚。

&ldo;原話還給你，沒有什麼欠不欠的，這是我該做的。&rdo;終於能夠放下心裡的疑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