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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真正的生命啊,若是被那麼多人期待著被希望著,你要負責起那麼多人的人生,他們都只聽命於你,而你隨便一個命令,就可以給予他們死亡或救贖,這是多麼沉重的包袱。
就因為知道他們是活著的,她更不敢負責起來了。
自私又涼薄。
但現在刀懸在頭上,不得不低頭啊。
她幾乎已經看到小狐丸的刀在她背後架著,眼神冰冷到極致,在他眼裡,這個不負責任的主人大概已經是一具屍體了吧。
就算明知道弒主有什麼後果,依然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陪我們下地獄吧。】
她自嘲的笑了笑,若是不拿十足十的真心對待,人家憑什麼接受你呢。
她站起身,眼神柔和了下來。
&ldo;我不會輕易給予做不到的承諾,但是我會努力負起這個本丸的責任的,不需要你們馬上就信我。&rdo;
感覺抵在背後的刀慢慢撤回,她主動踏出一步,輕輕摸了五虎退的頭,微笑著拍了拍手。
&ldo;那麼現在開始,我來為你們手入。&rdo;
等到給大部分刀手入完畢後,她才發現,三日月宗近不見了,這個人從一開始就禮貌又溫和,但是每個舉動都透著無聲拒絕,而且他是暗墮最嚴重的那個。
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其他刀最多是各個部位開始長出骨刺,眼睛變紅而已,就連初始刀加州清光,也只是手變成白骨……
突然猛的醒悟,好像是來本丸的時間越長,暗墮情況越嚴重,因為是日服的關係。
最開始來到這裡的,其實並不是近侍刀,而是從你註冊那一刻起,就靜靜躺在郵箱等你喚醒的三日月宗近和小狐丸。
所以他們兩個的情況是最嚴重的,小狐丸還好,乖乖進行了手入,但是三日月那邊就……
無奈的嘆了口氣,挽起袖子準備去找迷路老人了。
最後竟然是在審神者處理公務的房間找到的,他坐在近侍該坐的位置,微笑看著她,手裡還握著一支毛筆和一疊紙,看她到來低頭在紙上寫著什麼。
【老爺爺現在不方便說話呢,就這麼和小姑娘交流吧。】
她看完也拿了支筆,在下面寫字,行雲流水的漂亮字跡下,多了一行歪歪扭扭的字,兩個人像是回歸初中生,在只有兩個人的房間裡傳著小紙條。
【主上可以在這裡安排出陣和當番,當然爺爺我身體不好呢,就麻煩小姑娘照顧了。】
【明明手入就好了,你是想借這個偷懶麼?】
【哈哈哈,被發現了。】
她看著面前笑的一臉無害的青年,寫下一句。
【沒關係,那你就偷懶吧,等哪一天有幹勁了,我隨時都可以為你手入。】
把紙遞過去時,也許是錯覺,她感覺對方手骨抖了下,抬頭看卻還是一片平和。
【隨時……?哈哈哈,甚好甚好。】
真正當上審神者的第一天,其實事務並不多,她在新收拾好的房間睡下,剛閉上眼,就覺得意識一空。
再睜開眼時,是熟悉的課室和老師枯燥無味的聲音。
咦?
黃粱一夢?
她不可置信的揉了揉睡迷糊的眼睛,難道剛剛的都是夢而已?
☆、不是夢
下課鈴響起時,她沒有隨其他人離開,還是呆呆的坐在位置上一動不動,這個夢太過真實了,真實到讓她有點害怕。
最在意的還是,已經和他們約定好了會負起責任的,說出口的話就要好好實現承諾,就算真的是個夢也無法當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