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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不是他最好的朋友嗎。&rdo;江照理所當然地道：&ldo;他對我的瞭解還是很正面的，突然有偏見的話應該主要還是在你吧。&rdo;

江獻不爽了：&ldo;要拱鬱家小白菜的是你，憑什麼對我有偏見。&rdo;

&ldo;說話注意點爸爸。&rdo;江照起身，把椅子推進餐桌，一本正經地道：&ldo;父子一脈相承，我拱白菜你是什麼。&rdo;

長腿跨上樓梯，江獻啪地放下了筷子：&ldo;我當初怎麼沒把你掐死。&rdo;

江照走出電梯，按響了2501室的門鈴。門很快被開啟，鬱裡仰臉看到他，愣了一下。

江照想伸手按一下他的腦袋，又擔心他會按回來，指了指裡面，道：&ldo;我能進去嗎?&rdo;

點頭。

鬱裡讓開身子，江照一邊往裡走，一邊道：&ldo;同居的事情，你爸答應了沒?&rdo;

&ldo;他很生氣。&rdo;

江照開啟茶水櫃的玻璃門，找到自己的杯子，在龍頭下沖洗，道：&ldo;你怎麼想。&rdo;

&ldo;我都可以。&rdo;鬱裡走過去，看著他洗杯子的手，被水衝過之後像極了玉竹。

&ldo;什麼叫都可以。&rdo;江照轉身去倒水，鬱裡又跟了上去，聽他道：&ldo;你就沒點想法。&rdo;

&ldo;我想摸你手。&rdo;

直飲機裡的水注入杯子，一點點地增加，漸至杯口。

兩人靜靜對視。

鬱裡一直沒等來回答，低頭又去擺弄手錶。

白水一下子漫出杯沿，江照陡然一縮手，趕緊按了暫停鍵。

鬱裡停下動作，看了一眼他被燙紅的手指，扭臉跑了開。

江照站了一陣，把杯子裡的水倒入水槽一部分，再去接了涼水中和。

鬱裡跑了回來，手裡拿著一個創口貼：&ldo;我給你包。&rdo;

&ldo;……&rdo;江照道：&ldo;我沒關係。&rdo;

鬱裡把創口貼收回來，很失望地去掐手錶：&ldo;好吧。&rdo;

他坐回沙發上，江照再次開啟龍頭去沖手指，鬱裡已經在弄自己的遊戲機了。他慢慢走過去，在鬱裡身邊坐下，幾分鐘後才道：&ldo;要不，你給我包一下?&rdo;

鬱裡點頭，目光依然在遊戲螢幕上，專注地打著boss。

江照的手伸了快兩分鐘，才等來他通關的聲音，鬱裡重新取出創口貼，仔仔細細纏在他的手指上，規規矩矩地收回。

纏上創口貼的手指縮了一下，江照又把手伸到他面前，問：&ldo;還想摸嗎。&rdo;

鬱裡看他，點頭。

&ldo;……那你摸。&rdo;

手背傳來溫軟的觸感，鬱裡在來回摸了兩下，剛給水衝過的面板有點冰，還有些濕潤，他拿起來翻過去，柔軟的指腹擦過他指間的縫隙，又刮過他的掌心，然後雙手把他的手捧在手心裡，很滿足地看他。

&ldo;好摸嗎。&rdo;

點頭。

江照朝他坐了坐，肩膀與他貼著，道：&ldo;那我能不能摸你。&rdo;

點頭。

江照屏住呼吸，徐徐抬手……

摸了一下他的腦袋。

鬱裡笑了一下，手錶舉起，道：&ldo;你是要租房還是要買房。&rdo;

江照剋制地把手收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