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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裡取出手機打字，這個螢幕大輸入也更加方便。

接著，他舉起備忘給江照看。

江照會意，讀道：&ldo;請老師放心，我說跟江照一起離開是因為牛主任的氣焰太囂張。&rdo;他翹了翹唇角，接著道：&ldo;目前為止，我還是很眼饞京朔的資源，尤其期待和國外友人的競賽，所以不會離開。&rdo;

&ldo;還有。&rdo;廖芳菲看他，江照繼續道：&ldo;請轉告校長，既然我們和校方是互利的關係，就請校方多多拓展資源，提升全體教資力量，如果我有需要也請校方盡力配合，假如有一天京朔沒有什麼可以留得住我，即便是高三，我也一樣可以轉學。&rdo;

廖芳菲：&ldo;……&rdo;

半小時後的校長室，牛主任聽完了廖芳菲的轉告，不敢置信地道：&ldo;他這是，在威脅校方嗎?&rdo;

&ldo;不是威脅。&rdo;瞿陽明沒好氣道：&ldo;他不滿我們對他天賦的極端開採，所以這是反向開採，所謂有需要校方盡力配合是什麼意思，就是我們集體要隨傳隨到，如果他有需要的資源，即便校方沒有也要盡力爭取……&rdo;

&ldo;瘋了吧這小朋友……&rdo;

齊鑫已經樂不可支：&ldo;所以現在是怎麼樣，我們要不要把他開除?&rdo;

&ldo;當然不能開除!&rdo;瞿陽明毫不猶豫地道：&ldo;他敢這麼提，只能說他對自己的能力很清楚，這小孩，長得那麼一副乖巧無害的樣子，沒想到比江照還狂。&rdo;

&ldo;何止狂，還狠。&rdo;一個老師已經忍不住笑出了聲：&ldo;京朔素來以魔鬼高中著稱，我還沒見過能反過來壓榨京朔的，還說什麼提升教師資質，難不成我們還教不了他?&rdo;

瞿陽明面色深沉地轉了過來：&ldo;不要太得意忘形，這孩子沒有那麼簡單。&rdo;

&ldo;是啊。&rdo;項衍一邊看著時間，一邊道：&ldo;他從小鎮過來，這麼短的時間內跟上月考的大部隊，達到跟江照的齊名，天賦可以說是恐怖了，真不敢想像，如果他打小就長在北城，會是什麼樣子……&rdo;

&ldo;所以，如果只是拿學識來論，他在高三的時候超過老師也不是不可能，大家不要掉以輕心，當心到時候真的教不了他。&rdo;齊鑫提醒，發現瞿陽明眉頭緊鎖，道：&ldo;還有什麼要說的嗎?&rdo;

&ldo;反向壓榨京朔的人，倒也不是沒有……&rdo;他想起那段青蔥歲月，把校長逼到辭職的某位，為避免擾亂軍心，輕咳了一聲，道：&ldo;除此之外，他還說了什麼?&rdo;

&ldo;還有……&rdo;

廖芳菲想起江照當時的表情。

他眉頭跳了一下，寒下臉去，似乎不願意再讀，並去拉鬱裡：&ldo;行了，回去吧。

鬱裡莫名其妙地看著他，很倔強地把手錶從腕上拿下來，在出樓道之前對著廖芳菲舉起，因為輸入不便，還缺字少節：&ldo;我˙並˙沒˙有˙到˙極˙限˙期˙考˙等˙吧。&rdo;

江照帶著他坐上了韓叔的車，然後便開始閉目養神。

鬱裡看著他面無表情的臉，伸手揪他衣角。

江照不理他。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