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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嘉言一眼,&ldo;寶貝,你最好趁現在給我一個滿意的解釋。&rdo;
傅寧硯似笑非笑,語氣也帶著幾分戲謔之意,但蘇嘉言知道他這樣才是怒極的表現。若說在見到傅寧硯那一刻她的確是有幾分恐懼的,但此刻清楚明白自己難逃一劫,於是反而鎮定下來,&ldo;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三少比我更明白我們之間只有純粹的肉體關係,做生日大餐這種事,可不在床伴的服務範圍之內。&rdo;
傅寧硯怒極反笑,&ldo;在那個什麼杜教授面前怎麼不見你承認得如此大方?&rdo;
&ldo;畢竟不是人人都像你這般無恥。&rdo;
&ldo;謝謝你的盛讚,不過恐怕你把男人想得太理想了。你以為他對你的目的不是我已經得到的這些?只不過他把自己的意圖包裝得更加隱蔽和磊落而已,醒醒吧寶貝。&rdo;
蘇嘉言氣得臉色發白,&ldo;那我倒要問一句,三少你究竟把我當做什麼了?&rdo;
&ldo;你自己不是已經說過了嗎,&l;肉體關係&r;,&l;床伴&r;……&rdo;他偏過頭看了看蘇嘉言的表情,英俊的臉上露出一抹略帶嘲諷的笑,腳下一踩剎車,&ldo;怎麼,複述你的話讓你這麼難堪?&rdo;
車子穩穩停在江畔,隔岸是城市的燈火,這側卻是棲月河風景區沉寂的樹林。傅寧硯見蘇嘉言抿嘴不說話,白皙清麗的臉上浮著一層薄怒,便突然想到了他要了她的第一晚,清晨起來坐在窗臺上看下去,蘇嘉言唱戲時臉上似嗔似喜的神情。
他便目光一黯,探過身體扣住蘇嘉言的後腦勺,低頭含住她薄紅的雙唇。
她想要偏過頭躲開傅寧硯,但是他手掌鉗制極其有力,任憑她怎麼掙扎,都掙脫不掉,反而在這樣的抗拒中,挑撥得傅寧硯越發呼吸急促。
過了許久傅寧硯才鬆開她,將駕駛座的座椅放倒,跨到後座之上,又伸手將蘇嘉言抱了過去,讓她跨坐在自己雙腿之上,同時一手緊緊按住她纖細的腰,繼續方才那個意猶未盡的深吻,纏綿而強硬,不給她分毫逃脫的機會。
&ldo;傅寧硯,不要在這裡!&rdo;好不容易逮到一個喘息的空單,蘇嘉言立即低聲央求‐‐無論是這個地方還是這個姿勢,都讓她羞恥得想要一頭撞死。
傅寧硯自然不會輕易放過他,一隻手已經伸到衣內,沿著她身體優美的曲線不斷遊移,同時依然在不斷地掠奪她口中的空氣。或是情|熱,或是憤怒,在他富有技巧的挑弄之下,蘇嘉言身體輕顫,呼吸也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凌亂倉促。
他手指探到下方,觸到一片溫熱,便就著水澤的中心探了進去,蘇嘉言身體頓時一震,身體無力地癱軟下去,伏靠在他身上,溫熱而壓抑的呼吸一陣一陣噴在他耳邊。
手上的動作不斷加快,蘇嘉言的呼吸也越加急促。片刻後傅寧硯解了褲子,將蘇嘉言身體略微往上一託,而後便長驅直入。
這個姿勢很難長期堅持,過了片刻傅寧硯便將蘇嘉言放倒在座椅上,精幹修長的身體覆了上去,一邊摩挲著她的身體,一邊繼續精確有力的進攻。
蘇嘉言情緒遊離,但任憑傅寧硯如何挑弄,都固執地緊咬著唇,不肯發出一點聲音。
仰頭看去,便是隔岸絢爛的燈火,那樣明亮溫暖,卻又離得那樣的遠。
某一個瞬間,她突然清晰地覺得自己一輩子都無法逃離這樣畸形的關係,即使有幸離開了傅寧硯,這些都會成為深刻在她腦海中的烙印,就如同海斯特&iddot;白蘭胸前的紅字。
不知過了多久,傅寧硯突然攥緊了她的手掌,她混沌的思緒被這短暫的鈍痛拉回來,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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