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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寧硯一笑,終究未曾為難她,自己脫了內褲躺進浴缸。
浴室裡熱氣騰騰,讓思緒陡然也變得遊離起來。蘇嘉言已記不清自己如何由幫傅寧硯擦沐浴辱發展到了自己也躺進了浴缸裡,衣服濕噠噠黏在身上,如她愈發沉重的思緒。
傅寧硯手掌上帶一點薄繭,此刻正握著她的手;而她的手,握著傅寧硯堅硬的前端。她緊閉雙眼,睫毛如蝶羽輕顫,避免去看傅寧硯的神情。彼此呼吸交疊糾纏,凌亂而又炙熱。
傅寧硯全程掌控著她手的運動,她手中彷彿握著灼燙的烙鐵,讓她心臟都因為極度的羞恥而劇烈跳動。
隨著手上動作加快,傅寧硯的落在她肩上頸間的吻也越發熱烈,她的大腦好似在缺氧和難以抑制的羞恥之感中瀕於停轉。
好在這場漫長的折磨終於走到盡頭,傅寧硯呼吸滯了片刻,而後輕聲一笑,鬆開她的手,在她頰上印下一吻,&ldo;去換衣服。&rdo;
當他們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品嘗著剛剛煮好的醇香咖啡時,蘇嘉言才總算從一片混沌中恢復過來。此刻夜幕四合,窗外雨聲不止,玻璃上一層霧氣。她思緒浮浮蕩盪,不由想起幼時逢到下雨,都會和懿行爭搶玻璃窗上有限的空間,用手指在其上畫一些意味不明的字元。不就之後水滴漸漸凝聚,好似承受不住一般,在稚嫩的筆畫下拖出長長的尾巴,如淚滴一般。
蘇嘉言回過頭時,發現傅寧硯正隔著漂浮的霧氣看著她,薄唇邊噙著一絲笑意。她忙斂了神思,&ldo;三少,今天的事謝謝你。&rdo;
傅寧硯只穿單衣,赤腳踩在羊絨地毯上,單手端著咖啡杯,姿態閒適,&ldo;沒有聶武我也遲早會處理趙士德,不過恰好聶武提供了一個口實。&rdo;
蘇嘉言回想起傅寧硯與傅在煌的一番交鋒,仍有幾分心驚‐‐他二人相處哪裡是父子,分明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
&ldo;傅老先生和你……&rdo;她猶疑開口。
傅寧硯毫不在意地笑了笑,&ldo;沒事,一個自以為的老頑固而已,&rdo;他放了杯子身體往後靠去,聲音鬆懈下來,&ldo;做生意如何能不殺伐決斷,他做不到,大哥又不願做,只好我來動手。&rdo;這幾句話他聲音極輕,幾分喟嘆的意味。
蘇嘉言不知如何回答‐‐說什麼都是交淺言深。靜了片刻,又問:&ldo;三少,我再多問一句,聶武真的沒偷鋼管?&rdo;
傅寧硯偏過頭來,看著她似笑非笑:&ldo;如果我說這是我和聶武一起做的局,你信不信?&rdo;
第9章 大難臨頭
若沒有今天的事,在蘇嘉言眼裡,傅寧硯依然還是一個欺男霸女玩世不恭的紈絝子弟。姑且不論他的本意如何,從結果看來,他確實幫了聶武。而他和傅在煌一番交鋒所說的話,也透露出了更多的資訊。
是以,蘇嘉言此刻對傅寧硯的態度有些複雜。傅寧硯這樣一問,她一時陷入沉思。
蘇嘉言半晌沒有回答,傅寧硯只當她不知如何應對,也只微微一笑作罷。他在沙發上躺下,閉眼道:&ldo;我睡一會兒,晚飯好了叫我一聲。&rdo;
片刻後,空間就安靜下來。蘇嘉言看著他在沙發上蜷做一團,還是起身去房裡找了一條薄毯,為他輕輕蓋上。
傅寧硯這一覺卻是睡得極沉,到了飯點時蘇嘉言不忍心打攪,便讓他繼續睡著,只囑咐廚房隨時準備吃飯。而她自己則是去書房裡找了一本書,坐在沙發上靜靜看著。
傅寧硯醒來時有片刻怔忡,過了許久才確認了自己所處的位置,轉而手指觸到了蓋在身上的薄毯,再一偏過頭,就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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